可以理解,偏偏那兩妞還特麼欲拒還迎,這就不好理解,除了有姦情,我實在想不出其他事來。”大兵道。
“關你屁事。”蔡青罵了句。
“是不關我的事,可劉茜辛辛苦苦找了一罈壯陽酒,居然是給你送……這就把我納悶了,你知道我的意思嗎?”大兵問。
蔡青不說話了,和小秘書的私情,總歸不是能說出口的事。
大兵卻在喊著醫護,門外笑著醫護露著臉,大兵問著:“醫生,問你個常識問題,如果一個人老年痴呆而且併發癲癇,是不是還能保持正常的性功能。”
醫生憋著笑道:“性生活有功於預防老年痴呆……反過來講,如果已經痴呆,理論上,不能。”
“就是麼,從我看到那瓶壯陽酒我就知道你特麼是裝病,所以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你不簡單……其實你輸給了自己,如果你就這麼病著,吃飯灑在衣服上,拉屎拉褲襠裡,生活不能自理,那誰拿你也沒辦法……可惜啊,你還是要跑,你一跑,基本就一頭栽坑裡了,自作孽,不可活啊。”大兵依據醫生給了科學道理,給蔡青下定義了。
此時沒人笑了,醫生聽得凜然起敬,尹白鴿不由得刮目相看了,高銘興奮得直想鼓掌,下半身的思維、直接連線案情的思維,從男女關係直接扯到了案情關聯,這絲絲相扣的,把蔡青扯住了,蔡青瞠然看著大兵,眼睛裡漸漸帶上了懊悔和驚恐,這個錯誤犯得讓他痛悔莫及了。
這是……即將突破心理防線的跡像?
尹白鴿在背後輕咳了一聲,提醒著大兵。
不過連蔡青也提醒了,他瞪著尹白鴿,還有那幾位警察,小心翼翼說著:“這是經濟案件,我可以請律師,有證據我服從判決……你們可以查實一下,鑫眾的具體經營,我根本沒有參與過。”
開口了,不過開啟的還是抵賴模式,尹白鴿知道自己在這場恐怕不行,不敢吭聲了,大兵接著他的話頭道著:“蔡老頭,我就問你一句話,你說,現在的法制健全嗎?”
“你說呢,要健全我也不至於落到這一步啊。”蔡青反問了,好有黑色幽默的一句。
“好,法制治不了你……我也動不了你,你交待不交待我不管,無所謂,反正我又落不著一毛錢,我就告訴你,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想聽嗎?”大兵道。
“不管你訛詐還是誘供,我一概不理,而且我保證翻供。”蔡青老頭吹鬍子瞪眼防備上了。
“我說的是另一個世界的事,可能那個世界的規則你早有耳聞……你的錢大部分都是透過地下錢莊轉出去的吧?”大兵問,蔡青撇嘴不屑,大兵像自顧自表演地說著:“收拾你一家其實可以兵不血刃,你應該懂這些規則,難道已經逃出海外的那些人,就真的安全嗎?”
大兵道著,明顯地看到蔡青臉上一抽,像緊張了。
“地下錢莊的運作模式很簡單,叫對拆,這裡收錢,海外同夥扣除佣金,給錢……讓我告訴你,接下來怎麼整你們,抓住一家兩家地下錢莊,這個很容易,劉茜不是鐵嘴一張,和你合夥的那些商戶為了自保,肯定也會提供很多家……或許你要說沒有證據,我們沒治。但我們沒有證據可以傳喚,可以無休止的查,無休止的傳喚,而且逼他們提供蔡中興的錢索……您說,在生意被毀以及人人自危的情況下,蔡中興在海外會不會好過?再說了,那些地下錢莊的爛事可是一兜一蘿筐,抓他們的小辮太容易了,您說會不會有黑幕交易,有人把情況提供出來呢?”大兵問,這是基本蔡氏失勢後的判斷,字字誅心,深諳人心險惡的蔡青聽得冷汗涔涔,這不是可能,而是肯定會發生的事。
“接下來再發展,就是更黑的了,蔡中興在海外也是東躲西藏,只要被通緝的訊息出去,他就成了喪家之犬,相信我,天下的黑澀會都不講什麼情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