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那兩個漢子,是不是挺彪悍的,還有,手臂上還有刺青?”
“你怎麼知道?”
“那就對了,是吉祥賭坊的人,我見過。”
“看來,伍大人說對了,唐吉就是被賭殘害終生了,只是,你自怎麼見過他們的,之前怎沒聽你說過?”
“哦,那個,忘了什麼時候了,我去睡了。”安季晴唐塞一句,就自個爬上椅子上了,想著很多事,有關段風涯的,簫君的,伍子微的,想著想著,就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
☆、87。 行動,捉人拿贓
安季晴醒來時,段風涯已經不在房裡了,她整理好,就有丫環來敲門,“夫人,大人和將軍在前院用早飯,讓奴婢來請你過去。”
安季晴納悶,他們一向不一起用飯的,於是就多問了一句,“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奴婢不知道,已經差不多開飯了,將軍還說,唐師爺也會在那裡。”
“哦!”安季晴長長的吁了一口氣,她似乎明白段風涯的意思了,捉人拿贓,難道,他已經行動了,想著,安季晴就疾步跟在丫環去前院了?
安季晴到的時候,伍子微剛好也從另一個方向到,伍子微先是和段風涯暗暗的點了點頭,才在黑蛇身邊坐下,這一點頭,在安季晴眼裡,已然成了一種默契。
待大家入座後,黑蛇擺擺手,所有下人都自動退了下去,席間,頓時安靜了,靜得讓人心悶,像隨時都有可能有事發生似的。
唐吉站起來,先後給大家一一的滿上酒,笑著說,“將軍,夫人,你們來水月城也有些日子了,雖然唐吉只是一介師爺,但在水月城,跟隨伍大人,也三年有餘了,在這裡,就倚老一次,先敬你們一杯,希望你們能早日破案,回家團聚了,唐吉就先乾為敬了。”
唐吉一口飲盡,杯子朝底,“將軍,夫人,請!”
安季晴也喝了見底,段風涯拂袖,仰頭,最後也是杯子見底了,才說,“唐師爺,你隨著伍大人三年多,對水月城總歸是,無功勞也有苦勞了,這杯酒,你喝之無愧!”
安季晴突然覺得一陣眩暈,她搖晃著頭,強行睜著雙眼,一手握著段風涯的手臂,“風涯,酒裡有毒!”
“放心,沒毒,只是點蒙汗藥。”唐吉笑著說同,從他淡淡的表情上看,就好像,他說的,只量件很平淡的小事。
段風涯也趴在桌子上,“唐吉,為什麼?”
“呵呵,為什麼,那我告訴你吧。”黑蛇站起來,叫囂著,拍著手,一下子,從四面八方竄出了好些人影,他們目光貪婪衣著參雜另類,一看就知不是正經人家了。
沒有喝酒的伍子微本能的退到段風涯身後,是她覺得,這時候的段風涯還有能力保護她,站在段風涯身後,她還膽色過人,極其鎮定的說,“唐吉,我爹向來對你不薄,你為什麼這麼對他,枉你讀了十年聖賢書,古人就只教會你,以德報怨了?天惘灰灰,你以為,殺了那麼多人,還可能全身而退嗎?”
唐吉仰天長笑,狂傲而又猙獰,這個樣子,讓伍子微本能的,怯懦的後退瞭解一步,她的手還擠著段風涯的衣襟。
笑完,唐吉直盯著伍子微,“小姐,你也別說以德報怨,說得那麼動人,說句實話,沒有我,就憑你爹那匹夫之勇,他能把水月城整治得那麼好嗎,我不過想要他從稅銀裡拿小部分出來,給我把那賭債還了,他居然不願意,任我由賭坊的人魚肉,他不仁,我就不義。”
“可是,沒有我爹,你只是一介書生,你怎麼下得了手,你……”
“你給我住口,”唐吉突然表情厭惡起來,“伍任先算什麼,他不過饒幸得了一官半職,我呢,才高八斗,屈居在他手下也就算了,還窮到臭酸,老天爺讓我碰上黑蛇,簡直是厚待我了,我能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