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摔不下去。”
真是越怕什麼越來什麼,綴在眾字形最下面一個人腳下一滑,下意識拉拽著前面那個人,前面那個人站不穩又努力拽著他前面那個人,力量一下傳導到最上面木玄璣那兒,木玄璣一個人承受著十幾個人的重量,站得穩穩當當,還臉不紅氣不喘。
最下面的那個人掙扎著站穩,其他人驚出一身冷汗:“剛才沒站穩那個孫子是誰?”
“對不住對不住,是我沒站穩。”
李教授趕緊說:“別這兒道歉了,趕緊下去吧,咱們一群人今天要是從這兒摔下去,今天都得去醫院躺著。”
有木玄璣拖著他們,一步一步往下退,最後一個人總算踩在平地上了,然後是第二排,第三排……木玄璣最後一個走下來。
“木同志,今天真是多謝你了。”
“對對對,真是的,到底是誰提議來爬長城的?拖出來打五十大板!”
“行啦啊,別說了,不管誰提出來的,最後來爬長城不是大家都同意的嘛。”
萬璐閉嘴不說話,往後面挪了一步。高雲雷這會兒眼神好得很,看她心虛的樣兒,一猜就知道是她。
“行了,大家今天的運動量也夠了,回去吃了午飯,下午就在招待所躺著休息吧。”
“走走走,趕緊走著。”
“胥教授、木同志,為了感謝你們,我老李自己掏腰包請你們吃飯。”
其他人笑著道:“只請胥教授和木同志?我們今天好歹也是共進退的關係,說起來也算是半個生死之交,不請我們?”
“去,我老李窮著呢,別蹭我的私房錢。”
“哈哈哈,你不提我們都忘了,老李還是個妻管嚴,堂堂一個大教授每個月靠著媳婦兒發的零用錢過日子。”
李教授不屑跟他們辯解:“你們知道什麼,我這不是怕老婆,我這是尊重。要想家庭和睦,女同志是家裡的重點,你讓你老婆舒坦了,有安全感,你家日子才能過得太平。”
“胥教授,你說是不是?”
被李教授叫到的胥章牽著福寶的手笑道:“我的全副身家沒結婚前就給我媳婦兒了。”
李教授猛地一拍雙手:“看嘛,我說得對吧,瞧瞧胥教授現在過得多幸福。”
“行了行了,別扯那些有的沒的,你只說今天請不請客吧。”
“不請!”
“你個摳搜貨。”大家頓時又笑鬧起來。
胥章徵詢大家意見:“要不大
() 家一塊兒去我家裡吃飯?”
“不用(),咱們這麼多人▓()_[((),叫你媳婦兒給咱們這麼多人做飯我們哪兒忍心。”
“這不是對待恩人的態度,你媳婦兒今天可是拯救了我們所有人的尾椎骨。”
“要是這次論證會議後要在檔案後面寫個致謝詞,我主張把你媳婦兒的名字添上去,沒有你媳婦兒的出手相助,論證會議不會開得如此順利。”
高雲雷忍不住拍腿大笑,絕還是你們絕,會說話。
胥章也忍不住笑:“你們誤會了,我媳婦兒不會做飯,要做飯也是我做。”
在場的老熟人看向李教授,給他使眼色,李教授輕咳一聲:“我媳婦兒雖然……嗯……但是我媳婦兒還是會做飯的。”
“嘖,瞧瞧你那熊樣兒,還對比出優越感了。”
這些假·正經·真·水利工程大佬,一個比一個能說,高雲雷大喊一聲停!
“胥章家裡有大廚,手藝一級棒,你們要不要去試試?”
李教授最先舉手:“那肯定要試試的,比婚宴上大廚的手藝還好嗎?”
“旗鼓相當,各有各的好吧。”畢竟都是國賓館出來的大廚,手藝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