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團長還有政委全都帶隊出去訓練了,有一件事情我必須要向您彙報。”
郭啟勳點頭:“說吧!”
胡澤組織了一下語言,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然後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郭啟勳臉色。
郭啟勳臉上沒有什麼變化,“被打的日本人傷重不重?”
胡澤說道:“不嚴重!”
“砰”郭啟勳狠狠一巴掌拍在了辦公桌上,胡澤的心猛然一跳。
郭啟勳說道:“那個打人計程車兵關一個星期禁閉,告訴他,下次在遇到這種事情,要是不狠狠打,我關他一個月禁閉。”
胡澤心裡一陣大笑,原來軍長髮這麼大的火,是因為打得輕了。
···················
楊洛說道:“我們也走吧。”
三個人一離開,圍觀的人群也就議論著散了。
耿卓走在楊洛身邊,看了一眼楊洛,“楊先生······”
楊洛一擺手:“不要叫我楊先生,聽著彆扭,直接叫我名字楊洛就行了,在我這裡沒有那麼多規矩。”
耿卓一笑:“你可是我的老闆,直接叫你名字可不行。”
楊洛呵呵一笑:“那你就叫我老闆。”
“好!以後我叫你老闆。”然後接著剛才被楊洛打斷的話說道:“那個中年人就是錦州港股份公司黨委書記,總裁方步恆。如果把錦州港比作是一條大船,那方步恆就是船長,而我們錦港人也是這麼叫他的。為了錦港的發展,他傾心盡力,傾注了全部心血······他讓我佩服的並不是這些,而是他的另一面,人性。那是幾年前的國慶,我見到他穿著和員工一樣的藍色工作服,在貨場和工人一起扛化肥袋,掄鍬裝卸煤炭。剛開始我以為他是在作秀,可連續一個星期我都發現他和工人在一起幹苦力。
後來我知道這是為什麼了,因為節日他給農民工放了假。他說正是職工有假日,農民工乾的是最苦最累的活卻沒有,這很不公平。可是農民工放了假,每天都有貨運來,誰來卸貨,誰來裝貨?所以他定了個規矩,公司幾千員工,二十到三十五歲的青年工人,在節日期間輪流到貨場值班,而他除了年三十,沒有一天假日,十幾年來只要節日你都能看見他在貨場幹活。
後來他發現農民工住宿條件太差,投入巨資建了農民工公寓。在這裡,農民工可以享受免費住宿服務、免費洗衣服務,免費洗浴,免費坐通勤車,在食堂吃飯還有補貼。再後來,又專為農民工開辦了圖書閱覽室、電視房,棋類、球類活動中心······”
等他說完,楊洛看著他問道:“為什麼和我說這些?”
耿卓非常認真的說道:“剛才的事情,他的處理讓您不滿,我是怕您······”
楊洛一陣哈哈大笑,揮手打斷了他的話,“耿卓啊,我可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心胸狹隘。而且他對事情的處理是正確的,我哪有理由去打擊報復啊。”
就在這時,董悅婷咦了聲,“臨海大廈外面怎麼有那麼多人?”
楊洛和耿卓抬頭望去,臨海大廈外面圍了很多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過去看看。”
三個人快步走過去,看見大廈一層所有門窗玻璃一塊不剩。外面玻璃牆從一層到五層也全部碎裂,地上堆滿了玻璃碎片。陣陣惡臭在沒有門窗的大廈裡飄出來,讓人作嘔。
楊洛邁步走向大廈,陸戰靴踩在玻璃上,傳出咔咔的響聲,耿卓和董悅婷緊緊跟在他身後。
楊洛站在門口,裡面全是糞便,惡臭撲鼻而來。耿卓皺了下眉頭,董悅婷用手握著口鼻,臉色氣得通紅。
“耿卓!你說這是誰幹的?”楊洛微微眯著眼睛說道。
耿卓一愣,緊接著脫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