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明志眼神狠厲,在他身後兩名身穿錦衣華服的青年見狀更是放聲大笑。
“哈哈哈!看來你薛家的名頭不怎麼好使。”
“明志伱要不將那半滴靈液交易給我,我替你擺平了這傢伙如何?”
兩名華服青年的打趣並沒有讓薛明志在意,他自始至終關注的是房間之中沈淵的態度。
眼下他撞見了這件事情,很清楚這是一個難得的拉近與沈淵關係的機會,自然想急切地在沈淵面前表現自己。
結果誰曾想眼前這個秦躍武竟敢反抗,這讓他憤怒不已。
而就在這時,一個冷淡的聲音從樓道處傳來。
“望月客棧禁止喧譁!”
所有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名身穿著月白色長衫,胸前繡著一輪殘月的中年男子走上了三樓。
所有人神色微微一變,都認出了中年男子胸前標誌正好是建立望月客棧的宗門望月閣。
望月閣是雲州境內擁有傳承福地的大宗,僅次於老君山的強大宗門。
在這靈氣潮汐時代,宗門的影響力正隨著靈氣潮汐的迴歸不斷增強。
縱使他們身份不凡,可在望月閣面前也只能遵守宗門的規矩。
秦躍武見到了望月閣之人,連忙急切地開口道:
“這位掌櫃你來得正好,這一間房間已經被我定下了,但是裡面所住之人遲遲不願搬走,並且還聯合其他同夥想要強佔我的房間。”
秦躍武深知已經徹底得罪了薛明志沒有迴旋的餘地,索性直接仗著自己已經付錢的名義強行搶下這個房間。
他能感受到房間之中的精純靈氣必然是來自於某種非同凡響的異寶,若是拿到手說不定還能彌補一點損失。
他就像一個已經輸紅了眼的賭徒,想方設法試圖拿到一點利益讓自己不至於輸的太慘。
望月閣掌櫃目光瞥過了薛明志三人,在守門的白雪身上稍稍停頓,隨後看向了早就躲在一旁的店小二問道:
“這位客人所說可否屬實?”
店小二神色慌亂地看了秦躍武一眼。
他是望月閣在靈氣潮汐之後才招收的雜役弟子,若是在這望月客棧幹得好有望成為真正的外門弟子。
可眼下牽扯到這麼一樁禍事當中,一旦暴露自己的那些好處,輕則被掌櫃責罰,重則徹底失去成為外門弟子資格。
想到這裡他只能只能硬著頭皮說道:
“這位客人說的沒錯,他確實已經付了後面幾天的定金,而這個房間也馬上到期了。”
店小二刻意省略了還剩下四個時辰的事實,只想快點解決完此事免得牽連到自己。
望月客棧掌櫃聞言眉頭輕皺,看向了薛明志道:
“既然這房間的歸屬已經定下了,就是這位客人的。
反倒是你袒護自己的朋友阻撓這位客人,觸犯了望月客棧的規矩。”
“這裡是雲浮坊市,不是你大夏的帝都,任何所謂的世家、門閥都在此地沒有特權。
這一次念在你們並不知曉規矩便不多做計較,若是再有下次便是與我望月閣、與雲浮坊市為難,這後果你們怕是擔不起。”
薛明志聞言,神色立刻變得無比難看。
他很清楚宗門與大夏本就不對付,他執意搬出薛家必然在這裡討不到任何好處。
一旁的白雪頓時急了,扯著薛明志的衣服指向了店小二,口中不斷髮出叫聲。
薛明志有些不明所以,白雪轉身鑽進了房間裡叼出了幾塊碎木放到門前,伸出小爪子扒拉著碎木指向店小二。
所有人凝神望去,皆看到了那碎木上奇異的花紋,鼻尖還能嗅到碎木傳來的陣陣異香。
“這可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