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安靠近了些,不猶豫的覆蓋上她柔軟微冷的手,收緊、收緊、再收緊。
“意濃,來我身邊,做名正言順的女主人。”
也許是氣氛太醉人,亂了人心神。眼淚就這麼不受控制的一顆顆往下落。唐意濃用手胡亂一抹,剎不住,竟然掩面痛哭。
危安收她入懷,心疼道:“不要隱忍,不要為難,你應該發光發熱,被愛護,被疼惜,你是一個女人,日子就是這麼過的。”
放肆任性,養尊處優,被男人用愛圈養。
身為女人,日子難道不應該這樣過?
二十三年,第一次有人許下這樣的諾言,唐意濃哭的更厲害。抓著危安的肩膀,鼻涕眼淚一把蹭,含糊不清哽咽著,“我們的開始一點也不正常,不會幸福的。”
“我以一個男人的身份追求我愛的女人,刀山火海萬死不辭,還有什麼能比這正常?唐意濃,你和馮遲才叫畸形,你早就知道,不正常的感情不會幸福,又何苦再為難自己?”
唐意濃動容,燈光把她的淚印出一圈圈毛茸茸的亮,這張姣好容顏讓危安一見鍾情,情深不移。
“試一試?”危安誘哄,溫柔款款。
唐意濃輕輕呢喃,中了蠱一樣附和,問他,更是問自己,“可以嗎?”
愛情是這世界真正的無期徒刑,他危安心甘情願承擔牢獄之災,不甘寂寞要拉她一起作陪。
無需回答,危安直接吻上她的眼睛,溼軟的舌頭舔著眼角,把眼淚生吞入腹。他笑著說:“眼淚是甜的。”
**
促膝長談的生日之夜,近零點才結束。回家洗完澡,危安難得的好眠。
這麼推心置腹的談心,是木頭也得融化吧,是選一個燦爛奪目的未來,還是選永無天日的舊日執念。唐意濃不傻,危安堅信。
第二日陽光萬丈,連輕薄的紗簾都擋不住了。危安剛醒,翻著昨晚遺留的手機簡訊。凌晨四點?唐意濃的?
不看還好,看完之後危安差點吐血!才對她抱以希望信誓旦旦,這才幾小時啊就被推翻。
巴黎巴黎巴黎,唐意濃該死的又回巴黎了!
什麼叫需要時間,什麼叫想不清楚,什麼叫不能對他不公平,三年學業,有緣再見,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危安看了又看資訊內容,一口老血都快噴上天花板了好嗎。
“唐意濃,你、欠、搞。”憤言發洩,手機一丟,危安穿著平角褲,光著上身氣勢洶洶的走出臥房,門外擦地板的小女傭“咯噔”一嚇,抬頭顫顫兢兢的打量,媽、呀,好、壯、好、雄、偉!
作者有話要說:
請回答,哪裡壯哪裡雄哪裡偉?
答對的孩紙,一人一朵玫瑰花。
什麼?不要?
水龍頭怎麼樣?
(眾:還是火腿腸吧……)
☆、第三十六章
第三十六章
小女傭未涉人世;其實雜誌上的男模也經常沒穿衣服;可遠遠沒有這一刻來的刺激。**oss清晨初醒,寬衣解帶,雖然只是一眼;只一眼便不再敢抬頭;但肌肉“嘭嘭嘭”,踩著他的心跳噴張有度。精瘦硬朗的腰身處處誘人;深灰內褲……
硬邦邦的裝了滿滿一兜。
唉呀媽呀,小女傭臉都紅了;只差沒把頭貼上地板。老管家聞聲上樓;步履匆匆,“少爺;我在。”
危安臉色不好;遷怒了一群人,這一會衝動後自然冷靜。唐意濃還是走了,多機靈的一個女人怎麼就不識時務呢,是他太不好,還是對她太好?是他不夠用心,還是她根本就沒有心?
可這兩年多的用情至深是真,夜有所夢是真,渴望一夕之間與之白頭是真。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