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要跟你提孩子的事情,難道我不知道能夠在這裡相逢,就是我們兩個人,這該有多麼難得?可是,你讓我該怎麼不提?難道你讓我忘了笛子和她肚子裡的孩子?難道你讓我忘了我爸如今滿身褥瘡地躺在那裡不死不活?” 秦箏哭著捧住碧笙的面頰,“我知道你難過,我更知道自己有多難過……可是碧笙,我們還能怎麼做?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