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ML,他就打擦邊球,每晚偷偷跑來跟她擠在一起,凌晨三點再雷打不動地偷偷逃走……
時光恍如倒流,人自然便看似年輕了。
電話響起來,是呂璇。秦箏皺眉,卻還是答應了去見面。雖然親眼看見碧笙在她房間裡衣衫不整,不過呂璇確實在後來的工作中很是配合,所以她得承這個情。
呂璇倒也開門見山,直接拋了一份合同過來,“秦箏,你不該在那家雜誌社繼續幹下去了。那是慢性自殺,沒前途的。”
“過來給我當助理吧,薪水翻五倍。”
秦箏驚訝,“為什麼?”
“為什麼?”呂璇笑起來,“你以為我呂璇是瞎子,看不見你的能力和光彩?你有原則,你敢於堅持,你從不唯唯諾諾。你也看到我身邊那幾個就知道當應聲蟲的東西,她們能幫我什麼?”
呂璇將合同從桌面上推過來,“我花高價是要買我認為值得的東西。秦箏,除非你自己認為你自己不值這個價錢。
呂璇好整以暇點燃一根菸,“別忘了你需要很多錢,才能買回秦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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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秦家的錢!
需要很多錢才能買回秦氏……
呂璇的話不啻當頭一棒敲醒了秦箏。她在做什麼?為了爸的30萬營養費,她賣給碧笙一年,可是她竟然還在為此容光煥發?
這不是愛情,這只是交易,是在以爸的性命和她自己的尊嚴做的交易!
——她竟然還在沉迷?
秦箏,該醒醒!
秦箏回雜誌社辭職,“採編一枝花”孟瑤踏著高跟鞋走來,含笑,“辭職是釣著金龜了吧?”
“哪裡。只是想換個工作。”
“切,還能逃過姐們兒法眼?”孟瑤拿眼睛瞄了瞄秦箏收拾進紙箱的一隻水杯,“韋奇伍德吧?別忘了姐們兒我也是做奢侈品編輯的。中國大陸專賣店最便宜的一隻也要人民幣上千塊。”
秦箏尷尬,“別人送的。”
“所以啊!”孟瑤踩著高跟鞋轉身離去,“捨得送你韋奇伍德杯子,又不張揚的,不是金龜又是什麼?”孟瑤轉頭,“還是特大一個。”
剛出了雜誌社要打車,碧笙駕著保時捷卡宴滑過來。淺金色的卡宴在陽光下光芒閃耀。
“你怎麼來了?”秦箏上車,略有些尷尬。她辭職的事,碧笙應該不知道。
“給我理由,為什麼辭職?”他今天穿純黑的真絲襯衫配純黑長褲,腰上是一條純白腰帶,英俊霸氣得讓秦箏不由得心尖一顫。
“呂璇出五倍薪水,我要去做她助理。”
碧笙良久沒出聲,秦箏卻看得見他小指微微一彎。她知,他動氣了。
“你也知道,我很需要錢。”秦箏垂下頭去,攥緊手指。
“你需要錢,不能跟我說麼?”
秦箏只覺心底一涼,“給自己買一千塊一隻的水杯麼?秦總,就算我沒失去秦氏之前都沒這樣奢侈過。韋奇伍德,那是我自己都不知道的牌子。”
“只是個杯子,秦箏,你為一個杯子跟我鬥氣?”
秦箏怒極反笑,“拜託你秦總,別忘了那些都是我秦家的錢!就算你想花,也不必這樣奢侈!”
碧笙猛地踩下油門,淺金色卡宴轟地衝了出去。
秦箏微驚,“你要帶我去哪?我還要去呂璇那裡報到!”
“去做。愛!”
“什麼!”秦箏尖叫。
“我買了你,我想什麼時候做就什麼時候做!買下你的30萬是我自己的錢,秦箏你給我記住!”
車子停在城鄉結合部一個髒亂的小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