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管舞的事兒沒敢讓家裡人知道,畢竟父母隔著代溝,他們可能會不理解這種舞蹈跟豔。舞有什麼區別;秦箏更不敢被笛子知道,如果一旦笛子知道,全世界都會知道,而且恐怕會是以最不堪的形式。鑊
地下室是碧笙自己的密地,他在裡面安裝了籃球架和一些健身器材,而且牆壁上也都鋪設了隔音裝置,所以是她最佳的選擇。
她連哄帶威脅地從碧笙那裡要來了副本鑰匙,每個晚上都特地踩在碧笙不去的時間跑去地下室。
練習鋼管舞,大腿和腹部必須是要露出來的,以增加皮。膚與鋼管之間的摩擦,所以身上肯定要穿得很少。秦箏每次都小心將大門關好,就是怕被人看見,尤其是碧笙。
碧笙是什麼人,她還能不知道?到時候她一定非但練習不好舞蹈,還得被他吃掉。大灰狼吃完了之後還會舔著嘴唇厚臉皮地對小紅帽說:“都怪你穿這麼少勾。引我,我一想如果不吃掉你就是太不給你面子了……”
所以秦箏一直很相信自己能避開碧笙的目光的,可是誰知道原來他當初真的一直在偷窺她!
碧笙得意地笑,“別忘了那房子是我自己親手設計和改造的,哪裡有漏洞,我當然更清楚。那些你看上去很安全很完整的牆壁,其實都有我的‘瞭望孔’……”
秦箏臉紅起來,咬著唇別過頭去。
“其實又何必?我對你早已經沒有秘密,你該看的都看過。”
“嘁……”碧笙低低笑開,“那時候的你是不同的,彷彿渾身都會閃光。可能你在跳舞的時候才是最投入的,能把你潛藏在皮。膚之下的熱情都釋放出來……”
電梯四壁都是大鏡子,鏡子外是白鋼的橫杆。碧笙的手指沿著橫杆滑過來,牢牢纏住秦箏的手指,“你在我面前,什麼時候也能那樣全情投入一次?什麼都不想,把你的熱情全都給了我?”
秦箏垂下眸子去。
她也想,真的。可是當年碧笙給她的歡愛,就已經加了些許報復的味道,每一個衝刺都是狠狠的,彷彿想要將她刺穿。
秦箏懂,那是碧笙總是擺脫不了她是秦子瀟女兒的現實,那份快感裡自然就會摻雜了些疼痛和仇恨。
後來就是她自己再也不能全情投入。因為笛子的介入,因為爸的入獄和病倒,因為——如今的一切。
男人或許是可以身心割裂的,無論心上如何,身子一樣能夠達到高。潮;女人卻不行,女人必須要身心合一,心上一點點小小的溜號,都會在身子裡表現出來。
幸好電梯“叮”地到了一樓,電梯門開啟,洩了明晃晃的陽光進來。
秦箏便率先走出電梯門去。
一路向前走著,走出自動的玻璃門前,秦箏下意識向旁邊看去。那裡是幾盆高大的綠植,被大廈物業伺弄得很好,即便在冬日依舊有濃綠肥厚的巨大葉片。
碧笙跟上來,在她耳邊問,“怎麼了,看什麼呢?”
秦箏又看了看,這才收回目光,搖了搖頭,“沒什麼。”
坐上車子,秦箏依舊無法確定方才自己的直覺是否出了錯。
畢竟她在電梯裡一直在溜號想心事,剛剛走出電梯門的時候迎面又是刺眼的大片強光,所以她那會兒視覺出現了短暫的錯覺也有可能——否則,她怎會感覺大廳裡綠植所在的那個方向似乎有閃光燈朝著她的方向亮起?
就算這個世界狗仔隊已經無孔不入,但是有人拍她幹嘛?她又不是明星。
就算她是明星的經紀人,可是這個世界上有幾個明星的經紀人經常見報的?
碧笙握著方向盤,側過頭來問她,“你有事。到底怎麼了?”
秦箏揉著眉尖輕聲說,“星海這邊的事情,蕭總都跟你說了吧?究竟會不會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