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接,“不吃,我對著你吃不下。”
男人薄唇一點點的抿了起來,最後抿成了一條直線。
他還是強制性的將筷子塞到了她的手裡,風輕雲淡的道,“好,等你吃完,我再吃。”
說完,他轉身就走出了餐廳。
池歡看著他的背影,一下就咬住了唇,冷聲道,“墨時謙,你到底什麼意思?”
他定住腳步,轉身看著她,波瀾不驚的道,“你不是不想看到我?”
“我說我不想吃飯你怎麼沒聽到?”
“聽到了,但你不能不吃。”
池歡看著他,面無表情的。
過了幾秒,她幽然冷笑,收回了自己的視線,就放下了筷子,拿起勺子慢斯條理的盛湯。
這個架勢,是準備自己吃飯了。
墨時謙站了一會兒,直到她舀了半碗湯,又開始慢慢的喂著自己喝,始終也沒有要搭理他或者再叫他一起吃飯的意思。
他還是轉過身,抬腳離開了。
池歡吃完飯就徑直自己上了樓,找了套衣服出來,洗澡,披著浴袍在書房待到十一點,回臥室睡覺。她回去的時候,男人還沒回來。
她抿著唇在床邊站了會兒,還是爬上了床。
把臥室裡所有的燈都關了,一室漆黑。
直到將近十二點,徹底的過了零點,整個別墅都是安安靜靜的。
他終於還是煩悶得不能自已,啪的一下合上了筆記本,將手指間的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裡,起身出門。臥室裡一片安靜和黑暗,一絲光線都沒有從門縫裡滲透出來。
他眉頭一皺,想也不想的伸手擰開門把,後用力推開。
正準備去開燈,卻藉著走廊的燈看到床上的一團似乎蠕動了,還發出了低低的嚶嚀聲。
男人的手就這麼頓住了。
她睡了?
還是沒有開燈,他走到床邊按開了床頭最暗的那盞燈,果然看到床上躺著安安靜靜的女人,看上去已經睡著了。
平常,她要麼會等他回來再睡,即便是自己先睡了,也會把他這一側的燈為他留著。
墨時謙在床邊站了一分鐘,還是拿了衣服去洗澡。
池歡是被鬧醒的。
其實男人進來的時候和去洗澡的時候她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了,只是不想搭理,所以也就沒有醒來。
結果就被脖子裡的癢意鬧醒了。
溼溼軟軟的,像是被小動物****著。
她幾度閃躲,可那癢意還是陰魂不散的跟著她。
池歡終於煩得睜開了眼睛,卻徒然看見男人的黑色頭顱埋首在她的肩膀上。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大概是看她醒來了,男人索性欺身覆蓋上她的身體。
本來好端端的睡覺被吵醒就很煩了,再加上對這男人沒有消散的怒意,她一下就惱火了,“墨時謙,你……”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封住了唇。
墨時謙直接深吻了下去。
池歡抬手就去推他,但還沒推了兩下就被男人單手按住了兩隻手,腿想踹他,也秒秒鐘被制服了,她偏過腦袋不斷的閃躲,偏他還能騰出一隻手扣著她的下巴將她的臉固定住。
任由他予奪予取的索吻。
惱得她最後咬了他一口。
他先是停頓了一下,但仍然沒有退出去,反而落下了更狂風暴雨的吻。
不過是兩三天沒親沒吻,竟然有種陌生的感覺了?
而這陌生感又能容易讓感官刺激。
這個吻持續到池歡呼吸困難,男人才堪堪的放過了她,離開的她的唇舌,但距離仍然很近,呼吸彷彿交纏著。
池歡立即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