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混亂她的思維。
他低低啞啞笑著,“嫁給我做什麼呢,圖愛?我不過是一個出軌的男人,今天能出軌你,就算我娶了你,他日也許會出軌其他的女人,圖錢?你賬戶裡那麼多錢,你缺錢麼,真缺的話,不管是錢還是前程,我都可以給你……嫁給我,不過是當個最顯赫的豪門太太,比你現在好?”
“可能吧,”池歡別過臉不看他,無所謂的道,“可是你也知道,現在的女明星個個都往豪門躥啊,我沒打算當例外,你現在怎麼說都是豪門中的豪門,金字塔上的頂端,就衝著這一點,我還是很想嫁給你呢,人只能過越來越有錢的日子,從奢入儉,那簡直要命。”
“真想嫁我?”
池歡仰臉看著她,然後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腳尖主動的吻了上去。
平常接吻,或者親近,無論他們彼此的感情狀態或是情緒狀態究竟是怎麼樣的,但至少落實在具體的行為上時,向來是他比她熱情。
甚至應該說,掌握著絕對的主動權。
而她是被動、被迫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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