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吃晚餐。
他原本就是個話不多的男人,自從婚禮當天她選擇消失之後,整個人就更顯得陰鬱沉重,眉眼間也似乎總是被濃稠的陰霾所籠罩。
看著她的眼神也越來越深邃,晦暗,似冷漠又似炙熱。
只是無論是什麼,都被強制性的壓制了下去,無法窺探清楚。
當然……
池歡低頭喝著茶,唇上勾出無奈的淺弧,就算看清楚了,她又能怎麼樣?
除了自己心疼這種然並卵的情緒,她什麼都做不了。
因為劍就懸在她的頭上,她什麼都不能做。
…………
飯後。
即便這樣的分開讓男人的心頭生出躍躍欲跳的暴躁,他也還是要驅車回到市區。
已經昏暗下來的暮色中,池歡看著眼前偉岸挺拔的身形,淡淡的自如的道,“時間不早了,你回去吧,我也要早點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