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東宮樸朔和一位姓端木的姑娘?”嶽瑾萱道:“我們的掌門得悉樸朔他……東宮師弟他在瓦崗與靠山王全力一戰,不過受了很重的傷。”徐茂公嘆了一口氣,道:“姑娘,不過你還是晚了一步。”嶽瑾萱以為徐茂公這話說樸朔已然傷重而亡,頓時跌坐在地,眼中噙滿淚水,不住地道:“不會的,不會的,他不會死,決計不會的……何況清荷妹子在他身旁,他怎生能夠死呢?”秦瓊問道:“什麼清荷妹子?那東宮兄弟身旁何時有一位姑娘相伴?”嶽瑾萱怔怔地看著他,道:“你說什麼?怎麼可能呢,他們二人是一道離開天山,一道遊歷的呀!”秦瓊道:“東宮兄弟前來瓦崗之時確是孤身一人。”嶽瑾萱疑惑著看向徐茂公,徐茂公只得點頭道:“那日他確實是一人來此的,此後也沒有什麼叫端木的姑娘來找過他。”秦瓊介面道:“不過姑娘也不必傷心,軍師所言並非說東宮兄弟與我們陰陽永隔。”嶽瑾萱不可思議地看著秦瓊,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沒死,是不是?”秦瓊道:“他的傷太過重了,我們這裡竟也無一人能夠醫治他。所以……”嶽瑾萱急忙問道:“所以怎的?”秦瓊道:“不知姑娘是否聽過一人,江湖上人稱‘毒手聖醫’?”郭暮雲介面道:“你是指住在西湖小築的那位脾氣古怪非常的大夫麼?”秦瓊道:“這位兄弟好見識!不錯,我們派兄弟一路護送東宮兄弟而去,而那毒手聖醫也答應救治東宮兄弟了。不過……”嶽瑾萱聽到“不過”,整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忙道:“又不過怎的?”秦瓊道:“這位兄弟也說了,此人脾氣古怪,做事從來不按照章法,雖然與我們的弟兄說救治東宮兄弟,但是我還是怕他出爾反爾。”秦瓊續道:“我們也打算派人暗中留意,可是……”轉頭看了看徐茂公道:“軍師卻駁回了這個建議。”徐茂公捋了捋鬍子,道:“還望兩位莫怪。如今我們瓦崗各位扛起了反隋的第一面旗幟,到處都是要除掉我們的人,我們只能把所有的兵力放在抵禦各處的攻擊上。”郭暮雲笑了笑,道:“當下皇上昏庸無道,我沿途也聽到不少百姓哭號咒罵,你們能夠公然想要推翻這個皇帝,亦算不易。至於東宮師弟的事情,我們會來處理的。”秦瓊道:“如此甚好!”郭暮雲道:“那我們告辭了!”說罷,與嶽瑾萱行禮後,大步離開瓦崗。
江都城郊。這日,樸朔與華羲雯一道收拾行囊。樸朔不禁問道:“你真的打算現在就回去了麼?”華羲雯道:“是呀,我說過我只想在這裡呆上兩個月。”樸朔輕嘆一口氣,道:“萬一那女子帶了幫手前去,我們該如何?”華羲雯努了努嘴,道:“總之我可不想這般窩囊下去!我毒手聖醫華羲雯在江湖上久負盛名,我怕過誰人?!如今竟要為了一個臭丫頭隱居在此,我心有不甘。”樸朔也不好說什麼,便道:“好吧,既然你這般堅持,我便同你走一遭。”
又是一月有餘,兩人來到西湖附近,卻見到有兩人站在湖畔。樸朔仔細瞧了開去,一人乃是一名男子,身著一身白衣,頭戴紫金冠,額前青絲飄逸地垂下,一把闊劍沉穩拿在手中;另一人乃是一名女子,全身衣裳穿得火紅,腦後盤了一個雲髻,一支銀釵斜插其上,白皙的小臂在湖風吹動衣袖之時時隱時現,手中緊握一條長鞭,長鞭蜷在她的手中,黛眉輕蹙。樸朔輕聲道:“羲雯,這兩人會不會就是來尋仇的?”華羲雯此時也拿不準,道:“萬一是找我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