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要想清楚,你真的願意聽到我的敘述嗎……”
“……只是……你要想清楚,你真的願意聽到我的敘述嗎……只是……你要想清楚,你真的願意聽到我的敘述嗎……!!!!”
一遍一遍……一遍一遍……
這些話猶如魔咒一般撕扯著JO的腦海和靈魂,弄得JO壓抑的幾欲瘋狂。同時,JO的腦海中還盤桓著一個念頭:他都知道了!!他都知道了!!他都知道了!!我會死!我會死!!!會死!!!
兩個念頭不停地碰撞,JO的臉色已經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他的眼底全是驚懼駭然。
其實,面對別人時,JO很冷靜,淡然從容。可面對君箬竹,JO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怕君箬竹,那種怕來自於靈魂深處……
是在這十年中見多了他冷酷狠歷,血腥無情的手段?還是天生就是這樣?Jo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面對他面前的這個男人的時候,他所有的驕傲、自信、強勢、聰明和手段都會如洪水決堤般崩潰。什麼都留不下,只剩驚懼害怕。就如同弱小的螻蟻,面對無所不能的神。 JO顫抖著不說話,君箬竹也沒吱聲,電腦裡面蕭逸臣的歌聲已經停止,整個房間除了JO不穩定的呼吸聲外,是死一般的沉寂。
3分鐘過去……
5分鐘過去……
10分鐘過去……
15分鐘過去……
到了接近20分鐘的時候,君箬竹輕輕地嘆息了一聲,他說道:“JO……你讓我失望了……” 君箬竹這句話剛剛落下,JO忽的一下從沙發上站起來,他‘砰’的一下跪在了地板上。頭伏地,雙手按著地面,他聲音顫抖的說道:“四哥……對不起……對不起……您殺了我吧。是我的錯,一切都是我太貪心。我對不起您,對不起七哥的栽培。您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JO哭了,無聲的哭,肩膀抽動不停,話語間帶著濃重的鼻音。
君箬竹淡淡地瞥了JO一眼。緊接著,君箬竹從沙發上站起來。他走到窗戶跟前站立。站了約有5分鐘,他淡淡道:“JO,給我一個不動你的理由,也給我一個可以給別人交代的藉口。你是聰明人,應該知道怎麼做。對嗎……”
依舊是淡淡地陳述,而不是詢問。
JO身體顫抖著跪在那裡,他沒敢抬頭,聲音卻傳出來:“四哥,我知道。”
約10秒鐘後,JO說道:“四哥,他們從三年前就把我棄了。那次做任務的時候,我故意燒傷了自己,做成一個我已經死亡的假象。我整了容,從新換了一個身份。除了您和七哥之外,沒人知道我的身份。他們以為我死了。那次之後,我借死亡的名義取出了我體內的一些東西。”
“四哥,接近您之後,我敬您做事有原則,敬您是個胸襟廣闊,不拘泥於權勢金錢,愛護國家的人。所以,我從未將您的真實資訊透露出去。我藉著任務的名義肅清了一些打探您身份的人,10年來共殺了386個。他們都是潛伏在您這裡接近10多年的老人!”
“之所以殺他們,是因為他們的偵查能力太強,他們似乎已經知道六哥並不是真正的掌權人。但他們並不知道您就是掌權人!不過預防萬一,我還是動了手。”
講到這裡,JO緩緩一頓,又說:“四哥,我知道背叛者會有什麼下場。可是,四哥,請您看在我沒有做出什麼出格事情的份上,別牽連到我的家人,他們都是無辜的。四哥,您殺了我吧。能死在您的手上,我沒有怨言。只求四哥放過他們!!”
說完這些,JO俯首無語。心底,JO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但同時他也在期頤也在賭。他期頤君箬竹看在他跟了老七那麼多年的份上放過他的家人。他賭……賭君箬竹或許…或許會看在他很誠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