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的女婿,可不就跟在自己家一樣?”
書文雙手捂著額頭委屈地告狀:“義父,您看看,馬上都要會試了,大哥還敲我腦袋,若考不好全賴大哥。”
眾人見他裝模作樣地耍寶,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金喜達指著他笑罵:“該!你沒聽過‘女婿半子’的說法嗎?再胡亂說話,不僅傑兒敲你,我也要敲了。”
父子三人一口一個“女婿”、“半子”什麼的,讓書瑤半垂著一張粉臉,都不敢抬起頭來。
齊浩寧邁步進來,正好聽到這一番對話,看到書瑤俏面含羞,心裡甭提多開心了。他才不管小舅子有沒有泛酸呢,早就是將兩侯府當作自己家了,呆在這比沒有父王和玥兒在的雍親王府還有家的感覺好吧?
書瑤見齊浩寧來得這麼巧,估計剛才義父三人的話都被他聽了至少一半去,臉更燙了,頭也垂得更低了。
兩侯府的用膳時間總是歡愉的。用完飯,金喜達又讓書瑤帶齊浩寧去園子裡走走、消食。他們事先已經知道,齊浩寧今日過來是有事要同書瑤說的。
齊浩寧一進園子,就伸手過來牽了書瑤的小手,臉上卻一派鎮定自然、面不改色地望著前方。
書瑤暗啐了一口:臉皮越來越厚!倒也沒有試圖掙脫。無數次的失敗史告訴她,越掙扎,齊浩寧就握得越緊,從來沒有掙脫成功過,反而引來遠遠跟著的丫鬟們的注意。現在她索性不掙了,反正齊浩寧也知分寸,只是老老實實地牽著,等說完話回頭出院子前,他自己就會會主動鬆開手了。
齊浩寧見書瑤如此乖順,開心得眉眼彎彎:“我下午去送雲凹了,所以回來遲了些。”
司馬雲凹的傷雖重,但身體底子好,書瑤拿出來的藥又都是增效過的,效果非同一般,結果養了不到一個月就痊癒了。皇上念他剛剛認祖歸宗,又是剛死裡逃生的,硬是多給了兩個月假期,讓他在京裡多跟親人團聚一陣再去西南,因此直到今日才離京。
不知怎麼的,書瑤突然就想到了司馬雲凹的妹妹司馬妍,脫口而出:“他沒有將自己的妹妹託付給你麼?”話裡帶著自己都沒有覺察到的酸意。
好在齊浩寧也是初識情愛滋味,愣頭青一枚,並沒有發覺,而是驚訝道:“你怎麼知道?瑤兒你的直覺真是越來越厲害了,雲凹今日還真是這麼說了呢。瑤兒,以後你就多留意一下妍郡主,能幫扶的就幫她一下。
雲凹如今就這麼一個親妹子了,現在他又是去保護、跟隨我父王,我們關照一下妹妹也是應該的。”
書瑤撇嘴:“人家是託付給寧世子您的誒,與我什麼關係?怎麼就成了我的差事了?”
齊浩寧頓下腳步,眼眸深邃地看著書瑤,滿滿的都是笑意:“怎麼沒有關係?男女授受不親。託付給讓我不就是託付給你了?你可是寧世子妃哦。”
“還不是好吧?”書瑤腹誹,哼,你就做好人,領差的卻是我。
齊浩寧得意地勾了勾唇,也不與她爭辯,只是用大拇指在她的小手心裡纏綿地摩挲了一會兒,然後十指交握,他真的很喜歡這樣手心對手心的牽手方式。
兩人走到一塊空曠的草地上,四周沒有什麼大樹,也沒有粗實的矮灌。
齊浩寧壓低聲音道:“瑤兒,還真給你說對了,父王身邊確實有了問題。”
“真的嗎?”書瑤低撥出身,趕緊掩住自己的嘴,她只是擔心今世變化太多,奸細也會提前動手,所以才讓齊浩寧建議雍親王每隔一段時間就用那樣的方式暗查一下,以免身邊的親信被人收買而不自知,帶來危險。
卻沒想到,這麼快就有成效了。
“嗯,”齊浩寧點了一下頭,臉色變得很難看,“那人是父王年輕時救下的一個難民,姓劉,跟在父王身邊二十多年了。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