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點,等上海這攤子事處理完,我和你順便去山西把學校的事也辦了,這樣也算為孩子們積點福。”王虎剩大將軍點了點頭。
蔡黃毛沒有閒著,他和一個特種兵盯著蔡大潑的家,正房,另外兩組則分別盯著蔡大潑的另外兩個養小蜜的地方,既然抓不住蔡大潑的行蹤,那就守株待兔,這是狀元說的,最笨的法子往往就是最有效的法子。
陳浮生進入上海市區的時候就接到了蔡黃毛的電話,蔡大潑回家了,陳浮生考慮了一番,讓胖子先帶周天和象爻回去,他和王虎剩大將軍趕往蔡大潑家,胖子也不廢話,直接帶人走,可是周天開口了,說道:“陳哥,或許可以讓我去試試。”陳浮生疑惑的看了周天一眼,也沒有反對,於是三人開車直奔蔡大潑家。
蔡黃毛自從被陳浮生突如其來的拜訪後,就花重金在家裡安排了4個保鏢,但他自己並沒有回家,直到今天老婆打電話告訴他女兒生日,他才趕回來,把車停在車庫,仔細觀察一番後才進入房間。
陳浮生在蔡大潑回家十分鐘後趕到,拉著蔡黃毛事無鉅細的問了一遍後,陳浮生眼睛眯了起來,4個保鏢護著陳浮生就是硬闖進去也會被蔡大潑察覺而惹來警察,陳浮生拉著蔡黃毛說道:“你和他們兩個去把保鏢引開,虎剩你在這看著點,我和周天進去。”
蔡大潑的老婆,溫婉賢淑,算不上漂亮,但絕對不是那種俗套的女人,是蔡大潑在美國的大學同學,兩人一見鍾情,畢業之後過了兩年就結婚,蔡大潑很愛她,也很愛這個家,至於包養小蜜,這是男人的本性,蔡大潑的老婆也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今天女兒女兒三歲生日,丈夫又快一個星期沒有回家了,蔡大潑的老婆這才打電話讓他回家,看著進門的蔡大潑臉色憔悴,女人知道丈夫是遇到煩心事了,為蔡大潑盛了一碗飯之後,輕輕的問道:“大潑,遇到什麼麻煩事了嗎?”
蔡大潑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道:“沒事。”蔡大潑覺得一個男人不管怎麼樣,都不應該讓自己老婆孩子跟著自己受苦為自己擔心,女人輕輕的笑了笑,這麼多年下來,女人早已經知道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也不再開口問,只是站到蔡大潑身後為他揉肩,一家人溫馨團聚其實比賺多少錢都來的有意義,蔡大潑突然這麼覺得。
這時候門鈴響起,蔡大潑本能的起身一把將自己的老婆推到自己身後,蔡大潑問道:“誰?”門口傳來一個聲音道:“老闆,是我,剛才有人送來一份檔案。”蔡大潑聽著是自己僱的保鏢,鬆了一口氣,就要去開門,蔡大潑的老婆並沒有像蔡大潑那樣驚慌,不緊不慢的說道:“大潑,有些事躲是躲不掉的,我去開門。”說完就走到門口去開門。
蔡大潑已經從口袋裡掏出一把格洛克17半自動手槍,緊盯著門口,進來的是蔡大潑的保鏢沒錯,但是被人拿刀架在脖子上進來的,在陳浮生安排好任務後,他自己帶著周天就大搖大擺的走進去,自然會有人出來阻攔,可惜那個保鏢的身手並不值蔡大潑給的價錢,在第一照面之下就被陳浮生早藏在袖口的刀架在了脖子上,讓陳浮生都鬱悶這個保鏢居然連一點警惕性都沒有,其實這是他錯怪這個保鏢了,在這裡守了一個星期了,根本就沒有什麼可疑人物出現,自然會放鬆警惕。
蔡大潑的老婆被這一幕也嚇了一跳,只是她並沒有喊出聲,陳浮生也沒有說什麼,直接敲暈保鏢,閃電般跨出一腳站在了蔡大潑老婆身後,蔡大潑自然發現了除了保鏢之外的陳浮生和周天,對著陳浮生說道:“放開我老婆,我什麼都答應你。”陳浮生嘴角扯起一個嘲諷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