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讓對方相信自己,首先要交出自己的一些籌碼。董佳雯雖然憎恨安逸,但是無意中聽他說的這句話卻覺得很有道理。
“容萱姐,其實,我和安逸一直有嫌隙,你應該看出來了。”董佳雯坦誠了一點。
這句話就是要告訴董佳雯,我就是和安逸有仇,之所以找你就是找組、織的,若是你和安逸相處的不錯,我只有起身告辭了。
果然,田容萱意味深長地笑了。
演員在氣氛的把握上還是比較敏、感的,平時的接觸中她就能看出董佳雯在看著安逸的背影時都是咬牙切齒的。
“那我們可以算是好姐妹了。”田容萱說道,也客氣了點,“說實話,我也不願和安逸有什麼矛盾,實在是他太氣人了。那天打牌你看到了吧,他簡直就是過分。”
對於自己事先的挑釁、侮辱,田容萱選擇性的遺忘了。
董佳雯裝作一副聆聽的模樣,還不時的點頭,但是安逸用冰水澆在田容萱頭上那下,卻讓她暢快不已。原因無她,就是看不慣田容萱平時高高在上的樣子。
兩人都交了底,關係也更加熟稔起來。
女孩子就是這樣,輕而易舉就能建立一段似是而非的友誼。
透過車窗,田容萱看到上午拍攝結束的安逸已經和陶瓷兒站在了一起。他們身邊,採訪結束的記者正在拍照,微微妒忌的感覺還是升了起來。
這是我請來的記者啊,卻為他人做了嫁衣。
董佳雯也看著,卻氣得牙癢癢。
“容萱姐,想不想教訓一下安逸?”儘管在車中說話他人根本就聽不到,董佳雯還是下意識地壓低了聲音。
這下,田容萱又警惕起來,不會是董佳雯拿她當槍使吧?她雖然厭惡安逸,可也不想被人利用,緩緩地道:“要教訓也是你教訓啊,我和他只是些小矛盾罷了。”
大牌卻不一定大方。
大多數的藝人在向上爬的過程中就像普通的上班族一樣,經歷了太多的磨難,是以,他們功成名就的時候,更受不得任何委屈。所以對於田容萱說的話,董佳雯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容萱姐,我倒是想啊,”為了打消田容萱的戒備,董佳雯說道,“就像你說的,我和安逸那傢伙的矛盾根本就不能緩解,所以他對我防備深著呢。但是,容萱姐你不同啊,你不都說了,你倆的矛盾並沒有那麼深,他對你的防備小些,教訓他也就容易些。”
田容萱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這個董佳雯可真不會說話,什麼叫矛盾小,教訓他容易些?為了這點小矛盾,自己非要教訓安逸,這不是明著說她小氣?
儘管自己沒打算饒恕安逸,田容萱還是有些不舒服。
“那你有主意了?”田容萱態度不復剛才的熱情,有些冷淡地說道。她已經決定,若是董佳雯的主意太爛,她就直接拒絕。
“容萱姐,你覺得安逸怎麼樣?”董佳雯忽然說道。
“什麼意思?”田容萱有些懵了。安逸怎麼樣和她有什麼關係。在她眼裡,安逸就是個混蛋。
“我是說,假如讓安逸成為你的男友怎麼樣?”董佳雯有些怨毒地說道。
“他……”田容萱嗤笑一聲,“董佳雯,你到底什麼意思,我找這樣的男友,你想讓他氣死我?”越想越氣,這董佳雯根本就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你還沒聽明白我的意思,”董佳雯說道,“有時候最有成就感的事情不是教訓了對手,而是收服對手。”
“收服他?”田容萱冷笑不已,“我對他一點興趣也沒有。如果這就是你的主意,你可以回去了。”
“並不一定是真的追求,而是假裝喜歡啊。”董佳雯看田容萱並不感興趣,有些著急地說道,“你想啊,在媒體和世人眼中,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