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想他一國帝王之尊,如果不是真的沒有辦法,他是不會這樣說的,越有身份的人越愛面子。
“其實你不必勉強的。我也不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有些為難的說了一句,看的出來,遼國皇帝也被這個事情困擾著。
“如果你要是有能很快解決的辦法,你就不會來這裡了。”笑著搖了搖頭,她怎能不明白他現在的現狀,如果他再插手這個事情的話,他現在腹背受敵的情況恐怕會更加的嚴重。
“我這次能如此順利的解決後方的問題,也得到了一點他的幫助,所以有些事情,我也不好再說什麼,你明白嗎?”再度開口,遼國皇帝明明白白的挑明瞭自己現在的處境。
“她明白。”門口,桑致空代替杜之夢迴答了遼國皇帝的問題,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允許,他已然站在了兩個人的面前。
見此情況,遼國皇帝只是對杜之夢點了點頭,看了眼進來的桑致空後就轉身離開,這裡明明是他的地盤,可是他的言行卻給人一種客居的感覺。
“我白天和你說的,你想好了嗎?”眉毛一挑,桑致空直截了當的開口,見杜之夢並無搭話的意思後又接著威逼利誘道:“當然,你也可以不回答我的問題,只要你有時間。”
“我要看看你的那個藥。”伸手,杜之夢直指桑致空手上的那個藥瓶子。
沒有任何的意外,那個藥瓶子到了她的手裡,揭開瓶蓋,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那瓶子裡剩下的藥就進了杜之夢的嘴裡。
“看到了吧,我和他一同赴死!”臉上掛著奇異的微笑,杜之夢一句話說的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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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沒有這麼容易死的!”哈哈一笑,似乎早就料到杜之夢會有這一招一樣,指著她手裡的藥瓶子說:“你手上的那瓶子裡裝的不過是杯香醇的美酒。”
“你……”頓時氣結,只是用手指著桑致空的臉說不出來話,這個人,怎麼能如此的卑鄙無恥呢。
“救與不救?活與不活,全在你的一個字。”看杜之夢臉上的表情,桑致空頓時收起了玩笑的心思,走近一步,對著床上的人問了一句。
“不救。”咬了咬牙,杜之夢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說,或許是潛意識裡還想驗證一下桑致空和桑致遠這兩個人之間的兄弟情,她不相信二十幾年的親情就這樣的淡薄。
“果然不救?”聽杜之夢這樣的回答,桑致空先是略微的有些驚訝,不過隨即醒悟了過來,嘴角掛上一絲冷笑。
“你要是這個打算就錯了,我們雖然是兄弟,但是並不是手足,我們之間除了家仇,更有國恨,這一點我想你還不明白。”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情,桑致空說這句話的時候只覺得寒氣逼人。
關於他們祖輩之間的事情,她一路走到現在,倒也是或多或少的聽說過一些,只是當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並不清楚。
桑致空眉眼間莫名添上了一絲哀傷,轉頭,看著窗外的一片暗夜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們的寶藏找到了嗎?”猛然間想起來,最開始聯絡他們的,就是那一個似有若無的寶藏。聽說,那個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人,一個死人,一個死了很久的人。
有些時候就是這樣,有些財富並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消受的,而且並不是所有的寶藏都是人們想象中的那樣。
“是寶藏,是我一身不可再得的寶藏,你不會明白的。”失落的一笑,兩個人之間的似乎是轉移了話題。
話剛剛出口,桑致空就意識到了什麼,收起臉上的笑容正色說道:“我們說的似乎不是這個,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