恬靜而溫柔地望著元葉媚的眼睛。
元葉媚禁不住俏臉微微一紅,蔡風手心似有一股奔湧的熱力使她有一種觸電般的感覺,那是一種很曼妙的感受。
“葉媚今後多保重!”蔡風誠懇地道。
“你也一樣!”元葉媚低低地道,輕輕地從蔡風的手中抽回玉手,再從脖子上解下一塊雞心玉佩,輕柔地放在蔡風的手中,再將蔡風的五指捏攏,溫柔地道: “這塊雞心血玉是我從小佩戴大的。今天,我將它送給你,希望你能夠好好地儲存它,看到它就當想起了我,好嗎?”
蔡風心頭一陣感動,感受著手中那仍帶體溫的玉石,禁不住有些激動地道:“謝謝,我會好好地儲存的,只是當我看到它或許就會有些心傷。”
元葉媚淡淡地一笑,道:“那不能全怪我。”
蔡風也不由得啞然失笑道:“我當然有責任。”
兩人不由得相視而笑,但卻免不了有些許傷感的情緒夾雜在裡面。。
元府外燈火通明,幾乎已調集了半個城的官兵,穆立武正忙得焦頭爛額,這些官兵封鎖了元府的每一條出入地道口,任何人都全在扣留範圍之內,由大名府和鄴城請來的高手,有一半已各回其處,但仍有一半夾在官兵的行列之中,當然元府內也有一些各府的高手。
元浩卻是氣得暴跳如雷,元費的命是險死還生,幾乎是撿回來的,若非仲吹煙及時趕到,只怕已經喪命在賊人的刀下,只是那些神出鬼沒的蒙面人幾乎全體撤退了,只有少數幾人被抓,被殺的蒙面人也有二十幾人,估計這一次進入元府的高於有四五十人之多,如此多可怕的高手,怎不叫人心寒,他們是怎樣進入元府的,都沒有人弄清楚,這豈不叫元府之人困惑,也將元浩氣得快要吐血了,可是卻無可奈何。
元府之內多處火頭也漸漸撲滅,死去的莊丁和護院好手幾達五十人之多,光從大名府和鄴城請來的好手都有幾個被殺,損失極為慘重。
莊外每人都幾乎箭搭弦上,只持有人衝出,便叫他們變成一隻刺猖,可是讓人奇怪的卻是並沒有人從圍牆之上衝出來,似乎那些神秘的蒙面人只是憑空消失一般,根本就找不到他們的蹤影。
元費背上和腿上的傷勢不是很重,比起蔡風當初來。還要重上一點點,不過他卻是一個很硬的漢子,並沒有因此而停下善後的事,不過他看起來很平靜,平靜得像是一池凝固的冰水,他的臉色也是那般,他善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一個人。
那個人竟是叔孫長虹,元費的第一件事便是找叔孫長虹,他很平靜,可是他只平靜了一會兒,等到他趕到叔孫長虹的住處時,他立刻變得不再平靜,而且一掌拍碎了一張紅木桌子,因為叔孫長虹不見了,憑他的感覺,他知道叔孫長虹走了,而不會是留在元府之內,立在他身邊的是仲吹煙和樓風月及一干元府精銳子弟,每一個人的臉色都極為難看,因為在敵人的屍體中,他們親眼見到了那五個馴狗師的屍體,還有叔孫長虹的家將,而到此刻自然不會沒人不明白這件事情的幕後主使人是誰了,可是叔孫長虹居然走了,至於怎麼走的,竟然沒有人知道。
“看看這裡是否有通往莊外的地道。”仲吹煙似想起了什麼似地沉聲道。
元費望了望仲吹煙,又仔細地打量了這屋子一眼,這裡的一切,對於他這個元府大總管來說,自然是極為熟悉,不由得有些疑惑地道:“你們想要從這裡挖一條通往莊外的地道,並不是很容易的事,而這七八天時間,他如何可能在此挖地道呢?”
仲吹煙談然一笑道:“叔孫家族之中的奇人異事極多。其中會挖地道的也大有人在,而在城煌廟之前,他們不是挖了數條短地道以尋逃脫嗎?他們挖地道的速度的確是讓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