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足以讓可憐的“亨利爵士號”沉入滔滔的德沙林河中。
威廉仰頭看了一會兒,這才注意到甲板的情況,一個碩大的窟窿正張牙舞爪的迎向天空,四周全是臭烘烘的糞便,哦準確的說是龍屎,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巨龍,才能留下如此大灘的龍屎。
已經沒有水手願意留在甲板上清理這些“禮物”了,要知道大知更雀的糞便可是更膈應人,沒有人願意一連半個多月渾身大便味。冷清的“亨利爵士號”悽悽慘慘的在河面上獨自漂流,只有可憐的摩根船長的叫喊聲在甲板上回蕩:
“求求你威廉,可憐可憐我這個糟老頭子,請你可憐可憐我們,下船吧天哪”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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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 目標阿拉貝爾 第六十九節 本莎芭的慈悲
第六十九節本莎芭的慈悲
貝爾蕾絲對威廉非常好奇,在她眼裡這個神秘的“男孩”有一種神出鬼沒的潛質,當她和摩根艱難的透過寨門的守衛趕到碼頭時,威廉已經在那裡等著他們了。
“呀你怎麼跑到我們前頭來了?”貝爾蕾絲面上露出點小驚訝,她半是好奇半是故意搭訕的走到威廉身前問道。
威廉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開口,他還在想剛才的突發事件。就像某些意外一樣,當威廉騎著飛馬墨騅越過雅塔城牆的時候,原本堅韌無比的特製馬鞍皮帶居然自動斷開,若非威廉反應迅速及時抱住墨騅的脖頸,非得跌落下來摔個半死不可。當然只要是意外就會有人倒黴,城牆上職守的衛兵成為了又一個悲劇性的倒黴蛋,從天而降的馬鞍讓他不得不銘記一個深刻的教訓城牆上仰望天空是一件很危險的行為。
摩根的腦筋一轉就明白威廉又惹了麻煩,剛才之所以出城艱難,就是因為“馬鞍空襲”事件引動了城衛隊的神經線,現在想來定然和他脫不了干係。畢竟威廉有一匹黑色飛馬的事情摩根最清楚不過,鬧不好又是詛咒引發的意外。
碼頭區,兩個看顧小船的水手早已等得有點不耐煩了,與其傻傻的待在無聊的小木船上發傻,他們更願意找個地方來杯波蘭尼酒打發無聊的時光,幸好就在兩個人準備離開去找個酒館的時候,威廉被墨騅送回來了,待到摩根趕回來,兩個心中大呼僥倖的水手忙不迭的跳到船上準備開船,他們可不想被罰去刷上一個月甲板。
五人陸續上船,兩個水手便賣力的搖起船槳,小船緩緩離開碼頭,逐漸加速向“亨利爵士號”停靠的位置駛去。坐在小船上的貝爾蕾絲想過去坐在威廉身邊,不想摩根一把拽住她硬要遠離威廉,惹得女孩直皺眉頭,貝爾蕾絲一把掙開被抓的手腕,小聲怒道:“老埃裡克你拉著我幹嘛?”
摩根厚著老臉訕訕的收回手掌,辯解道:“威廉的脾氣很壞,不喜歡陌生人靠近,我怕你會激怒他。”
女孩卻不是盞省油的燈,眨巴幾下眼睛道:“真的嗎?你不會是又在騙我吧,小時候你可騙了我不少次呢。”
被說中心事的摩根那堪比雅塔城牆的臉皮也禁不住開始變紅,想當初為了能多灌幾杯“馬尿”,他可沒少誘騙年幼單純的小貝爾蕾絲頂缸,沒有被老福爾曼一錘子砸成肉醬多是因為他溜的快。摩根打著哈哈尷尬的道:“嗬嗬以前的舊事還提它幹什麼,這次我絕對沒騙你,真的”
著他有些心虛的看了一眼立於船頭的威廉,發現威廉正回頭瞪著他。當然,那目光中戲謔多過怒火,威廉還不至於為了幾句戲言而遷怒於人,這點度量他還是有的。不過摩根卻被威廉看得很不自在,他努力擺出一張笑臉,像威廉露出乞求討好之色,威廉故意哼了一聲便轉身不再理會他。
眼見兩人這般“眉來眼去”,聰明如貝爾蕾絲哪裡還不明白其中有貓膩兒,她也不急著揭破,詭笑著對威廉喊道:“威廉?我可以這麼叫你麼?嗬嗬,你真的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