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流音的臉，緩緩吻了上去……
可是，卻被一陣冰冷所隔絕。
白嫤吻到的，只是擋在唇上的蕭流音的手背。
&ldo;流音，你……你難道不想要我嗎？&rdo;眸含春水，面若桃花，這般嬌妍可掬的女子，想必世間任何男子都抵擋不住。
可是，蕭流音一聽，卻鬆開手，將她輕輕推開，然後，不再看她一眼。
&ldo;流音？&rdo;白嫤泫然欲泣，語氣委屈。
過了好久，蕭流音才重新看她，靜靜道：&ldo;你是誰？&rdo;
白嫤一聽，面上一僵，然後重拾笑顏，溫柔道：&ldo;流音，我是阿嫤啊，你在說什麼呢？&rdo;
蕭流音輕嘆，然後起身，語氣不似剛才一般溫和，&ldo;虛幻之地，虛實難辨，可是……&rdo;他頓了頓，然後微微一勾唇，&ldo;我的阿嫤，怎麼可能分辨不出？&rdo;
&ldo;呵呵。&rdo;聽言，&ldo;白嫤&rdo;一笑，收起剛才的嫵媚溫柔，&ldo;此刻我和她長得一模一樣，你們男人，不就是看中皮相嗎？而且……我比她更會伺候男人，難道……你不想試試？&rdo;
此刻，頂著這張臉，語氣輕佻放蕩，讓蕭流音不悅的皺了皺眉。
&ldo;容貌並沒有這麼重要，即使你再像她，你也不會是她。&rdo;他喜歡的，本就不是她的容貌。
&ldo;呵，可惜，她心裡的人，一直都是她的師傅，你最愛的白嫤，從來就是把你當成她師傅的替身罷了，即使……連她自己也分不清，可是，潛意識裡，她愛的，只是她的師傅雪傾涯。&rdo;
蕭流音目光一頓，然後慢慢變柔，就好像一團墨，漸漸溶化在水中，然後，慢慢消散，無影無蹤，&ldo;我知道。&rdo;
那一天，白琰早已將一切告知自己。
相依相伴幾千年，那雪傾涯又對她寵愛有加，當成心頭之寶，喜歡上這樣一個男子，實在是情理之中，可惜，他們是師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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