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靜靜的看著他,然後想著時候差不多了,才起身出去,輕輕將門合上,收拾好心情,那心中的陰霾,全都散的個乾乾淨淨。
如今一切風平浪靜,自己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踏在雲端上,身側有蕭流音護著,白嫤覺得此刻這樣的生活便是自己一直所追求的,伸手覆上那溫暖的大手,蕭流音微微一愣,然後朝著她一笑,卻將她的手反握住。
&ldo;怎麼了?&rdo;蕭流音柔聲問道,從剛才到現在,她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沒說什麼話,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只能這樣沉默著。
白嫤搖了搖頭,然後笑了笑,往蕭流音的懷裡一縮,寬大的衣袍就這樣將她護住,&ldo;流音,我想起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若不是我涅槃,只怕也無法遇見你。&rdo;
望著眼前這張小臉,蕭流音抬手將她的鬢髮理了理,風有些大,剛剛理好,卻還是被吹亂了,指腹不經意擦過她的額頭,他笑了笑,&ldo;從未見過像你這般不諳世事的女子。&rdo;
一見面就往人家懷裡撲。
白嫤聽了,有些害臊,然後伸手戳了戳蕭流音的胸膛,語氣稍顯嬌氣,&ldo;什麼呢,若……若不是我主動,難不成還指望你嗎?&rdo;
低頭捉住那隻小手,蕭流音心頭甚是愉悅,是啊,若不是她,自己恐怕還不知道起初的那種悸動意味著什麼。
是她讓自己明白,情為何物。
那種相思蝕骨,卻不得不一往而深。
&ldo;許久沒有吃過梧桐蓮葉羹了,等會帶了天涯海閣,你可不能虧待我。&rdo;她明明知道這個男子是有多寵著自己,但是還是喜歡這樣子與他說話。
&ldo;嗯。&rdo;蕭流音沒有多說什麼,微微頷首,然後將她的手緊緊握在掌心,自鼻腔發出的一個簡單的聲音,卻悅耳的讓人心神蕩漾。
真正的誘人,不在於外貌有多出眾,而在於,那種自身體而散發的氣息,有多蠱惑人心,讓人在不知不覺中迷失了方向。
這次回來,按著蕭流音的性子,委實有些低調。那日蕭流音不顧流雲掌門的阻撓,執意去往魔界,雖然此刻全身而退,也救出了白嫤,可是本就不喜歡白嫤的流雲掌門更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給她看。
他自小偏袒蕭流音,若不是她是蕭流音珍愛的女子,恐怕是極為不歡迎的。
蕭流音是天涯海閣的驕傲,可是,那麼一個高高在上的人,卻被她微微一笑,輕易的拉下了神壇。
流雲掌門知道,只要有白嫤,那麼,自己的這樣師弟,那個心就永遠系在她的身上。這是天意,他也只能順從天意。
白嫤不傻,這流雲掌門看自己的模樣,她一下子就明白了其中的原有,的確,自己也算的上是禍水了吧。
可是有什麼辦法呢?禍水就是喜歡禍害身邊的人呀。
她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只覺得此刻只要留在蕭流音的身邊,便什麼也不怕了,自醒來之後,她的心境愈發明朗,以前一些糾結的事情,也漸漸雲開霧散。
自己的幸福,為什麼要在乎別人的眼光啊。
再說,蕭流音也不在乎呀。
此刻流雲掌門叫蕭流音有些事,自己只能待在聽雪殿,不過在床上躺了好久,身子骨都有些軟蘇蘇的,便想著四處走走。
當窗理雲鬢,望著鏡子中的容顏,白嫤笑了笑,然後將懷中的簪子拿出來,輕輕□發間,呆呆的看了許久,不知怎麼,如今看著簪子是愈發額順眼的,心中也歡喜的緊,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愛屋及烏。
白嫤淡淡一笑,應該是吧。
走出聽雪殿,外面的風有些大,快入冬了吧,白嫤只是一身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