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如發弩,縱橫有象,低昂有志。
寫完了短短的一句碑文,軒轅瑞也是長長地舒了一剛才寫那碑也是頗耗心力的。
“將書院的那張裱糊齊整之後,製成牌匾懸掛於正門之上。這張院訓,請最好地匠人拓於白玉碑上,立於講堂門口,非書院骨幹與正式錄取的女子們不得見
晨妃很謹慎,有條不紊的吩咐著9527俗,置於內堂即可,宣於外院反而有些不妥了。
海棠也順便讓他將今日的一眾修改都一一辦妥了。
9527和安海應了個諾,便修改意見去了。
眾人又在這豪宅之中游玩了一會,直到了日薄西山才依依不捨的各自分別,回了府邸。
軒轅四十年的春節已經臨近了,整個軒轅帝都裡漸漸的開始融進了一種盛大節日的喜慶之中。
唯有一個地方是與這種喜慶頗有些格格不入的,那就是位於帝都正中央的軒轅皇宮,因為皇帝的病情始終沒有好轉,多日已經是臥病在床,而往日裡辦事得力些的兩位皇子,五皇子軒轅蹃,四皇子軒轅洛,在這個多事之秋裡已經相繼離世了。
☆、大氣的排場(2)
一時間,整個軒轅的權力中心,完全陷入了群龍無首的境地,完全靠著幾個閣中老臣,憑著御書房裡皇上帶病批的些摺子來處理政務。
不過,皇上始終不能早朝,更讓人不能理解的是,除了內廷的小太監和御醫們,沒有任何人能夠看得見皇上的人了,鑑於內廷和御醫監的說法是,皇上這病,見不得風寒和生氣。
只是,這一定要捂著的怪病,是說服不了眾皇子們的,強行衝宮的事情是發生了不只一次兩次了,幸好每次皇后總是能夠及時出現,震住了心急如焚想見父皇一面的“孝子”們,至於到底是心急如焚什麼,也只有眾孝子們自己心中清楚了。
“主子。恐怕皇上那邊,就這樣捂著不太捂得住了呀,最近些時日,其他幾位皇子都鬧的兇霸霸的,如果不是皇后娘娘每次都應了奴才們的信兒及時出現,只怕他們早就衝到皇上寢宮裡頭去了。”
帝都的那處偏僻民居里,又是到了戴公公每三日一次向銀面少年彙報宮裡情況的日子了。
銀面依舊是揹著身子斜望著那偏廳中的一隅,若有所思,聽罷了戴公公的彙報後,冷笑一聲道,
“他們要是能忍得住,我到是還有些顧忌了,該知道的總該是讓他們知道的,你這幾日就給父皇停了那藥吧,等他神智稍稍回覆了些,就讓那幾個蠻子衝進去看看,也好讓他們安安心,至於皇后那邊也不用知會了。”
少年吩咐了之後,停了停,又問道,“對了,這些日子,為何各部裡原先老五的人都散了那麼多?我安排著為護他們的摺子,不是發往了御書房嘛,到底是出了什麼岔子!”
戴公公聽得銀面少年語氣有些冷冽,心中一凜,有些畏縮道,“主子恕罪,是奴才該死,原先五皇子的人,在他死後都被四皇子幾乎拔了一半,這些人其實本就是朝中挺忠直一批人,主子您也是知道的。
所以,給您讓人給他們上的復職的摺子,奴才一個都不敢截,全部硃批過了。但是誰知道返回內閣的時候,那幾個老傢伙著實可惡,自作主張的改了許多,把這些缺全補給了他們自己的門生!”
銀面冷哼了一聲,怒道,“人道是挾天子以令諸侯,我現在挾了天子難道還令不了這幾個老不死的嗎?你不必擔憂,我自然要給他們些顏色才好,不然始終是一個大大的障礙。”
“是,主子英明,對了,最近衝宮妄圖見皇上一面的人裡頭,十四皇子軒轅瑞也是其中一人!”戴公公陰測測的說道。
銀面少年有些愕然,帶著點玩味的口氣說道。
“哦,是嗎,這回難道連他都蠢蠢欲動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