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醋昆布啊一箱醋昆布啊一車醋昆布啊……”
新吧唧抽了抽嘴角,終於還是忍不住給了兩個人一人一個栗子,“這裡上哪裡找JUMP醋昆布啊混蛋!”
“唉,幾年不見,新吧唧一定是把我藏在糖分牌匾後面的錢拿去花了吧,我的伍佰元啊不過一段時間不見你就被別人據為己有了……”新吧唧頭上的青筋增加一條,十字路口增加兩個。
“媽媽桑真的很傷心啊,兒子大了就不服管教了,我放在壁櫥裡的醋昆布都被兒子偷去吃掉了,真是養兒難啊……”神樂一副遇到了不孝子的模樣。
新吧唧額角的青筋再增加一條,十字路口再增加兩個。
“唉,想當初銀桑還騎車帶孩子去買JUMP呢這才幾年沒見就把爸爸桑給扔到一邊了,真是不孝子啊!”
“明明天天見面的肯定是因為離得太近了所以兒子討厭媽媽桑了,媽媽桑只不過吃的多一點就總是被罵,真是不孝子啊!”
……
“你們……給我適可而止啊!”新吧唧一聲怒吼,這兩個人還真是一個模子裡出來的,也不想想他現在有啥能做的啊?而且什麼爸爸桑媽媽桑什麼的,是玩Cosplay玩上癮了嗎?
“惱羞成怒了啊來爸爸桑這裡有糖果……”
“來來給你媽媽桑珍藏四年的醋昆布……”
……
新吧唧覺得,自己的肝火有點過於旺盛,需要平心靜氣平心靜氣……平心靜氣個毛啊!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到底在給他做啥啊?但是,經此之後,新吧唧卻發現,來到陌生世界的不安似乎一下子消失殆盡,不管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回到他們的世界,他都覺得沒關係啦。
因為他們萬事屋是一體的。
“那個……沒事吧?”門被吱呀的推開,以阿爾敏為首的學生們一個個非常好奇的往裡面看,待看到銀桑懷抱著神樂,都不由一聲驚呼。
神樂果然是有主了的!阿爾敏心中不由閃過絲絲失落。
“沒事沒事。”唯一的正常人新吧唧表示只有他能夠和同學們“正常交流”,因此毫不猶豫的接過了搭話大權,他好奇的看向幾人,又問道:“你們有什麼事麼?”
說是這麼說,但是他的目光落在阿爾敏身上的倒是比較多,只是這會兒他才發現,阿爾敏看起來似乎真的有什麼事。
“啊,我們是來看看教官的,不知道教官的傷多久能痊癒?”阿爾敏回過神來,帶著淺淺的笑容看向了已經從銀桑懷中離開的神樂,又有些微妙的看了看銀桑。
總覺得這件事很奇怪……
“喲~”銀桑慢悠悠的從床上下來,伸手揉了揉走在最前面的阿爾敏的腦袋,新吧唧發現少年的眼睛猛地睜大,碧色的眸子裡也不知道帶有什麼情緒。
“辛苦了。”
銀桑就說了簡簡單單的三個字,新吧唧卻覺得眼睛裡猛地氤氳出霧氣,神樂也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吸著鼻子,然後一腳將銀桑給踢了個大馬趴。
溫馨的空氣在此消失。
“混蛋給我滾去床上躺著啊!”看著神樂拖著銀桑朝著床邊走去,然後一把將銀桑給拖了上去,順腳踢了兩腳將銀桑從床沿踢進了床。
……
女漢子都無法形容啊……男生們乾笑幾聲,也不說什麼探望的話了,就說了些讓銀桑傷好了去上課的話就迅速的溜了。
神樂醬的愛重,他們還真的受不起啊……大家都不由自主的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對視兩眼,一個個的四散而去了。
看到他們離開的新吧唧忍不住伸手扶額,但是看著神樂一臉擔心的坐在床沿對著某人噓寒問暖,還是忍不住想要長嘆出聲。
神樂醬你只要不幹剛剛那事兒,銀桑現在至於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