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太原歸來,我就計劃好三天後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沒想到竟然延誤了近四個月,早知道,我也別瞞著你。”
她想起來了,那天他好神秘,叫她等他三天,可當時她已經下定決心離開,完全沒預料到……上蒼真懂得作弄人,如果她願意給他三天的時間,說不定就沒有休夫之舉。可話說回來,若非如此,自己又怎會得知他的深情?
“來。”沈御拉著她來到案前,拿起放在上頭的匏爵——由匏瓜剖分為二,再以線連柄端、合之為一器,用以盛酒,讓新婚夫妻共飲。
“我知道你不勝酒力,所以成親那一天,不敢跟你行合丞己之禮,可是我想,我們既是夫妻,夫妻一體,同尊卑,相親不相離,這酒理當要喝的。”
羞答答的握住其中一個半邊的瓜,他倆深情的看著對方,把的內的酒緩緩飲進口,那酒雖然有點苦,他們的心卻甜甜蜜蜜。
放下匏爵,嚴若沁的心——通——通狂跳起來,不知道是酒的關係,還是害羞使然,她兩頰紅得像天邊的彩霞,叫人轉不開目光。
“沁兒,你知道我等這一刻等了多久嗎?”
“我……我怎麼知道。”這一刻來了,她反而慌得想逃。
“好多次,我忍不住想讓你真正屬於我,可是,為了讓你先習慣我,我只好逼自己等,我真的等了好久好久。”
她終於明白了,這就是他遲遲不肯圓房的用意。
沈御的唇悄悄貼近她的耳際,他灼熱的輕聲呢喃,“我終於等到你了,我的荷花仙子。”
“御郎……”呼吸愈來愈急促,她不知所措的閉上眼睛,實在不敢說出此刻的惶恐和不安。
“別怕,一切有我在。”他滾燙的唇舌由耳邊轉向她的嘴,貪取她口中甜美的蜜津,與她的唇舌緊密糾纏。
雖然全身不住的顫抖,他的保證卻漸漸撫平她的害怕,她不再遲疑的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回應他愈來愈飢渴的索求。
衣服一件件的掉落在地上,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何時被他抱上床,此時此刻,她只感覺到他的唇舌和手指在她身上挑起的歡愉,她的身體因為他的狂野撩撥而痙攣。
“啊……”在喜悅和痛苦之中,她和他終於成為真正的夫妻,從今爾後,不僅相屬,更要同甘共苦。
第九章
“我……我不要了,讓我下去。”終於如願體會到坐在馬背上的神氣勁,嚴若沁卻嚇得兩腿發軟,不停的喘著氣。
“別怕,我在這兒。”沈御安撫的守在一旁。
“可是,我覺得自個兒好像吊在半空中,隨時都會摔下去一樣。”
“不會,‘飄飄’是一匹性情溫馴的母馬,它還受過訓練。”
“是嗎?”怎麼她還是覺得搖搖晃晃,快墜下馬似的?
“相信我,不會有事,放輕鬆,坐直身體。”
嚴若沁戰戰兢兢的照著沈御的指示做。
“對,現在抓好韁繩,不要太用力……不對不對,還是得抓緊韁繩。”
可嚴若沁一時扯過頭,馬兒抬起前腳,發出一聲嘶吼。
“啊!”她驚嚇得尖聲一叫,放開韁繩,抓住馬鞍。
沈御連忙拉住韁繩。“沒事沒事,不要慌。”他一邊安慰她,一邊用手輕輕安撫馬兒。
“我不要騎馬了。”她可憐兮兮的看著他。
“昨夜是誰吵著說要學騎馬,我不答應,還不准我睡的?”他笑著挑挑眉,企圖轉移她的害怕。
“我……我後悔了嘛!”
“你會不會到了晚上更後悔?”
頓了一下,嚴若沁非常不確定的道:“不會吧!”
“你真的不想體會一下騎馬奔跑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