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二人也發現了,只要在阿呆的面前提及與他身份有關的事情。
這傢伙就會發呆,一呆就是半天。
不管是誰,無論你怎麼推他,他都不會有任何的反應。
看著阿呆在那裡發呆,中年大叔嘆了一口氣。
原本想借用對方的木劍去分解獸肉呢,卻發現,那木劍重的他拿都拿不起。
“你看看,現在好了,非要去問木劍的事,這活你來做?”
看著老爹那抱怨的樣子,阿雲傻眼了。
“我去鋤草!”
讓阿雲去處理肉?不可能的好不?
這種事情一直都是自己的老爹在做,她頂多也就是捕捕魚,做做飯,然後下地乾點活。
“鋤草,鋤草,那點東西都被妖獸破壞了,還管它做啥?”
“那也要種啊,不種的話咱們吃啥?”
“吃肉啊!”中年大叔舉了舉手中的獸肉,嘿嘿笑了起來。
“懶得跟你說,我先走了,等會阿呆醒了,讓他帶上工具,去河邊。”
“行了,你去忙吧,等他醒了,我自會叫他去幫忙。”
阿呆這一呆就是半天,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在中年大叔的吩咐下,他拿著魚叉跑向了河邊,當然腰間還掛著那柄木劍。
看到阿呆又恢復了原先的樣子,中年大叔嘆了口氣。
“這人啊,哪點都好,就是有點傻。”
阿呆拿著那魚叉跑到了田地裡朝著阿雲喊了起來。
“阿雲,捕魚了!”
“馬上就來!”
此時的阿雲挽起褲腿,站在田地裡,不斷地拔著草。
那田裡的草比莊稼還要高,一看就屬於那種不經常打理,但又不捨得放棄的那種。
“阿呆,你先提桶水,把這菜地給澆了。”
阿呆撓了撓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去做。
因為他手裡沒有任何的工具,哪裡又來的桶呢?
然而,他還沒呆夠呢,手裡突然多了一個木桶,出來的莫名其妙,讓他找不到原因。
想不通就不想,拿著桶就去打水。
一桶一桶的朝著菜地裡跑。
原本還在拔草的阿雲,看著對方的樣子,眼睛都直了。
“阿呆,你哪來的桶?”
阿呆搖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阿雲還想再問,一想到對方那一發呆就半天的時間,連忙閉上了嘴巴。
發生在阿呆身上的奇怪事情太多了,多到了她都不知道從哪個地方開始問起。
所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
要不然,再呆愣半天,這一天時間就過去了。
“行了,夠了,澆多了都淹死了,先去抓魚。”
就這樣,阿呆撓了撓腦袋,嘿嘿笑著,跟在了對方的身後。
河裡的魚很多,但是想抓住卻非常的不容易。
看著那在河裡上竄下跳的各種魚類,阿雲手持魚叉,就這麼站在水裡。
看準時機,一叉子下去。
空了。
然後繼續等待時機。
這種無聊的做法,讓阿呆就這麼坐在河邊,默默地等待著。
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對方的動作看起來很專業,但是準度太差了。
等看到魚的時候,再去叉,已經晚了,魚都跑了。
所以這種事情要預判,比如……
突然一條魚從自己的面前經過,眼疾手快,一把將其抓住。
“阿雲!”
“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