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外套,說:「你酒駕來的?」
原桓榷乖乖回答:「我叫的代駕。」
「噢,那我走了。」
原桓榷哎了一聲,上前一步把江鶴拉進懷裡,胸膛貼著他的後背,喃喃溫柔問道:「為什麼生氣?嗝…因為我,因為我嗝……我開槍打你了嗎?」
「原桓榷,你再敢對著我打酒嗝你就完蛋了。」江鶴狠狠道。
原桓榷立馬憋住氣,把下一個小嗝憋在喉嚨裡,臉漸漸憋成紅色,無辜地望著江鶴。
過了一會,他慢吞吞開口。
「哥…嗝——」
原桓榷又立馬舉起手捂住了嘴。
「傻逼。」
憋住嗝之後原桓榷只敢慢吞吞講話:「你,你生什麼氣,你要告訴我,不然我怎麼改嘛……」
「你醉成這幅鬼樣子能記住我說了什麼?」江鶴質疑道。
「能的能的!告訴我吧哥,下次我肯定改。」
他熱切而專情,眸底迸發出亮晶晶的光。
江鶴輕輕縮了縮手指,幾不可聞嘆了一口氣:「你改不了的。」
江鶴想走,又被原桓榷不由分說拉住手腕。
「你趕緊回去。」江鶴說。
夜裡只有花壇邊幽暗的路燈,晚上十點半,fb的牌子上的光準時關閉,偌大的口子只有他們兩個人,不遠處的路燈把兩個人的身影拉的暗又長,看起來像纏綿悱惻的一對小情侶。
原桓榷最會裝委屈了:「我不想走……」
「已經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我能在你這裡睡嗎?」
「基地人太多了,不方便。」
「你的床特別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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