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的時候,江鶴總能保持清醒的頭腦——
去他媽的清醒。
「鶴哥,馬上要訓練了,你幹嘛去?」
「有事。」
江鶴是問夏天要到的原桓榷目前拍攝的所在地以及酒店房間號,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坐高鐵趕過去也只能勉強踩著點到,而且江鶴還買了個小蛋糕。
他一路雷厲風行,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坐在了去找原桓榷的高鐵上,江鶴什麼都沒仔細想,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的心思容不得細想。
原桓榷可能是感受到了江鶴後來幾天的冷漠,估計心裡頭也在偷偷泛委屈,明天就過生日了,再沒跟江鶴說過一句想要他陪自己過生日的話,就連拍攝要一直拍到生日當天的凌晨,也沒告訴江鶴。
好他媽像個傻逼。
江鶴站在原桓榷房門口的走廊上,一邊抽菸一邊強忍著想立馬轉身回去的衝動。
他一想到原桓榷大晚上拍完東西回來,回到空無一人的酒店跟自己說生日快樂,就有點心軟。
他媽的,來都來了,等著吧。
誰讓原桓榷才是祖宗呢。
十二月二十七日凌晨十二點五十六,電梯門開了。
江鶴順著聲音望過去,跟原桓榷疲倦沮喪的目光撞了個正著,他親眼看見原桓榷眸底的睏倦被驚喜清掃,眼尾隨著情緒的波動而揚起,走出電梯的步子都有點踉蹌。
「哥?」
「媽的,傻逼。」江鶴罵道。
「你怎麼來了?」
他聲音特別興奮,直接撲到了江鶴面前,讓江鶴有點赧然,梗了梗脖子,把聲音壓低,裝酷道:「生日快樂。」
還沒反應過來,江鶴就被一個結實的懷抱緊緊抱住,他抱的特別用力,擠的江鶴鼻翼間全是原桓榷身上淡淡的、溫熱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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