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吞吞開始吸奶茶,奶棕色的液體從唇瓣間溢位來,他一張臉被化妝師修的特別精緻,原桓榷都懷疑待會主辦方跳舞露臉的人不夠的話都能直接拉著江鶴去臺前撐場面,就在他心情愉悅盯著江鶴喝奶茶的時候,流年那個煩人精又回來了。
「流年!」江鶴叫了他一聲。
流年乖乖走過來叫了一聲:「鶴哥。」
原桓榷當即翻了個白眼,鶴哥鶴哥,鶴哥也是你配叫的嗎?
江鶴抬了抬下巴:「喝奶茶,白嫖的。」
流年瞥了原桓榷一眼,滿臉不爽:「我不想喝。」
「幹嘛呢,別生氣了,哥又沒罵你,上場沒打好這場好好發揮就行了。」
聽到江鶴還頗有耐心哄著流年,原桓榷不爽地哼了一聲:「還職業選手呢,就這心理素質,說兩句就要鬧小性子,你還去打什麼職業賽。」
流年臉色更難看了。
江鶴不爽地踢了踢原桓榷的腿:「聯絡完了沒?還不走?」
原桓榷低了低身子,湊到江鶴面前,問道:「感情變好了沒?」
湊得有點近,他還故意夾著嗓子低沉說話,江鶴臉頰一燙,惡狠狠罵道:「趕緊滾。」
原桓榷朝他眨了眨眼,繼續夾著嗓子說話:「哥,待會見。」
江鶴老臉又是一燙,卻是一句髒話都罵不出來了,默默吸了一口奶茶。
賽前採訪排到江鶴的時候,他已經把流年的那杯奶茶都給喝掉了,去之前還上了個廁所,正巧碰見了採訪完的原桓榷,他路過的時候把手上的水全擦原桓榷隊服上,然後在原桓榷幽怨的眼神中,神清氣爽地過去做採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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