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榷越不敢輕易放手。原桓榷輕輕嘆了口氣,為什麼要用那樣可憐委屈的眼神看著自己問你想不想,明明整個聯盟最想跟江鶴一起打比賽的就是自己了……但是最不可能再和江鶴一起打比賽的也是自己,他獨自一個人消化了所有苦衷,並且一輩子都不想告訴江鶴。
江鶴在車上昏昏沉沉睡到三點多,脖子都睡麻了,才恍惚睜開眼睛,問道:「這是哪?」
原桓榷整個人匿在黑暗裡,只有車裡微弱的按鍵光晃到他的眸底,他低聲道:「基地門口。」
江鶴迷迷糊糊掐開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這麼晚了,那我走了。」
「恩。」
江鶴掀開眸子看他:「你怎麼了?」
原桓榷掐了掐太陽穴:「沒事。」
江鶴還隱約殘留了一些酒意,問道:「不會,不會是我睡著了,白瞎你準備的東西了吧?」
「不是……」
「喪什麼喪,新年快樂。」江鶴揉了揉眼睛,打了個酒味的哈欠:「我困死了,走了。」
一拉開門是颯颯的冷風,江鶴縮了縮脖子,飛快跑回基地。
元旦節過後的訓練愈加緊張,流年最近的訓練間隙在和江鶴練雙排,因為分段比較高,所以排到的對手都比較強。江鶴一把解決掉山頂那個還在開鏡找人的呆逼,瞥了一眼還在打訊號槍的人,問道:「下把咱們跳天堂度假村吧,殺個爽。」
最近訓練加上私底下雙排,他兩默契越來越好,一人搜颳了百多發子彈,順著腳步聲摸過去殺了十多個人,富裕的天堂度假村兩個人搜東西都帶不走,才剛從這兒殺出去,就開著個車跑去三四隊人匯集的地方搶空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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