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決賽了。」
「對,你,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
江鶴靠著橋邊的欄杆,迎面而來的熱風把他的頭髮卷的四散飛舞,空氣裡還氤氳著揮之不去的尼古丁氣味,江鶴喉嚨沙啞,說:
「我以前的時候,無數次想過我們兩一起站在全球總決賽的舞臺上會是個什麼場景,對手會不會怕我們怕的屁滾尿流。」
「以前看到你,我總是感覺看到了fb的未來,你知道的,我對fb的感情很深。」
「我有時候又慶幸去青訓生裡挑到了你,有時候又很後悔。」
原桓榷有些心慌,江鶴背朝著自己,前頭是寬闊而敞亮的湖泊,風和水在湖面上碰撞著,原桓榷往前走了一步,把手放在江鶴的肩膀上,小聲叫他:「哥…」
「但也是荒謬,我親手把你帶大,我們最後竟然以這樣的方式一起站在了總決賽的舞臺上。」
你黑漆漆的槍口對準了我,扣動扳機的速度是我親自教你的。
「我知道你喜歡我,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甚至難以理
解。」
「我對我自己也有點難以理解,你每次都來找我,我明明煩你煩得要死,但是心裡又會非常沒有骨氣的開心,你一出現我就心神不定,我以前可以毫無忌憚的厭惡你欺負你,但是你只要換了個路數,我就不知道怎麼辦了。」
江鶴輕輕嘖了一聲,他聲音冰涼,聽起來像是沒什麼溫度似的,平靜的像是在陳述別人內心的獨白:「大賽這段時間我一直渾渾噩噩,打比賽也是頻頻失誤,上一場才找回來一點狀態,我很討厭這樣失控的自己,也非常討厭你隨口就能說出來的喜歡。」
「哥,我,我真的喜歡你。」原桓榷特別慌張,他有點不知道從哪裡解釋起比較好,無力感蔓延全身,霎時感覺自己這句話特別單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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