屢碰壁,還迷你迷得半死,原來如此。」
江無畔一聽到他說起「蛇蠍夫人」,頓時雙眉擰出一個「川」字,冷哼一聲,冷森森道:「杜兄,龍有逆鱗,切莫觸之。我不管你和蛇蠍夫人有什麼交情,你最好別讓我想起那個淫婦來!否則就算你是我的恩人,也別怪我翻臉無情!」
杜鱗卻是絲毫不理他渾身上下的劍壓,笑道:「你放心吧。我和蛇蠍夫人沒什麼深交,只是我喜歡她畫的春宮圖罷了。那幾張畫,是我用收藏交換來的,我本人和她沒什麼干係。」
江無畔心中倒是鬆了口氣,能和蛇蠍夫人沒什麼干係自然最好,但在某一方面,卻因為少了翻臉的理由而有些惆悵。
至於杜鱗,一說起這個來,又想起了他那一堆的收藏品,臉上的笑立刻就耷拉下來,雙眼也滿是哀怨的望著江無畔。
江無畔被他看的雞皮疙瘩再起,面上卻是一派冷峻,道:「那些東西害人不淺,杜兄也切莫沉迷才是。」
杜鱗當下就不樂意了,那些東西可以說是他的命啊,雖然別人看起來覺得荒唐,「江兄此言差矣,在你眼中是歪門邪道,但在我眼中卻重要的緊。你可以為了你的劍而生,我怎麼就不能為了我那些書而活?人生三大欲,缺了哪個都不成形。若是少了你眼中的那些淫書,只怕想要生兒育女都很成問題。那些書促進夫妻閨房情趣,滿足許多人的夢想,在很大程度上,變相的促進了人們的『性』福生活,我倒是覺得比你那把只會殺戮的劍更有價值,更有意義。」
這番歪理,頓時讓江無畔怒火上湧,當下一拉馬韁,大聲斥道:「淫書春宮圖,可謂是流毒無窮,只會害人而已!」
杜鱗也火大了!別人可以看不起他,但不能看不起他熱愛的事業!如果臉他自己都覺得抬不起頭來,那別人豈非更是看不起!?
杜鱗當下跳下馬車,仗著江無畔目前還不敢對他怎樣,站到黑馬前,破口大罵道:「你這個榆木腦袋,不知變通,不知道接受新思想新做法!」
「執迷不悟!」
「食古不化!」
「是非不分!」
「冥頑不靈!」
「你……」
「哼!」
「我說兩位爺……我們到底還要不要趕路了?」車伕小心翼翼的插話。
「閉嘴!」兩人一起扭頭吼他。
就在此時,風聲忽起,一直箭頭突然從車伕喉嚨處冒出,車伕瞪大眼,口中嗬嗬出聲,向前掙了兩步,就撲通一聲跌在地上,抽搐兩下,頓時喪命!
江無畔和杜鱗早在聽到風聲的時候就躲開了,只見杜鱗足尖一點,身子已經飛出丈外,姿態美妙,身法敏捷。
與他縹緲無方的優美身法相比,江無畔的就明顯樸實了很多,不過速度也很快,只是在跳開的同時,他手中從杜鱗手中討回來的長劍也已出鞘,匹練劍光鋪展開來!
與此同時,飛箭如雨灑落,向他們二人襲來,那陣勢,簡直就像是非要將他們二人射成刺蝟不可!
江無畔長劍揮灑,雖然只剩下六成內力,但對付這些還是不成問題。劍光到處,羽箭立折,那一圈白光,使得任何攻擊都無法奏效!
只是江無畔雖然瀟灑,杜鱗就差遠了。
「哎呀!哇!搞什麼?去你孃的!」接二連三的驚呼叫罵層出不窮,杜鱗表情狼狽,閃避得也狼狽,不過姿勢卻依然意外的美妙。
江無畔算是看出來了,搞了半天這杜鱗就只有輕功好罷了,而且這個輕功對於跑路似乎不太合適,看他的步伐是循著一定規律而行,只能在小範圍內騰躍躲閃而已。
再加上就躲了這麼一會兒,杜鱗已經氣喘吁吁,可想而知這小子的內力也弱的可憐。
果然,不光是江無畔一個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