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得渾身顫動,臉色瞬息三變,好在袁重山只是提他的名字,並沒有把他怎麼樣。
卻聽崔秀說道:“你們既然不信我,那我便不再言語。許首領且去問張易。”
“呵呵……”許丹陽臉頰一陣抽動,皮笑肉不笑的,道:“崔先生,我是相信你的,咱們繼續聊聊——你所在的堂口是木堂,你們守護的所謂教中的‘神獸’是烏龜,代號‘玄武’。水堂守護的所謂‘神獸’是毒蟒,代號是‘青龍’。對不對?”
崔秀目光中稍稍訝然,道了聲:“原來水堂也是被你們破掉的?!”
“你以為呢?!”薛笙白譏笑道:“一個小小的邪教異端,居然還敢自稱是五行神教,還分什麼金、木、水、火土五大堂口,為非作歹,簡直是一群不知死活的蠢材!水堂,水堂,一群水貨!水堂的堂主、副堂主,還有幾個狗屁‘大師’,現在全部都在獄中了!所以,你最好老老實實的交待我們許首領問的問題,否則,嘿嘿……沒用的人就只能去做死人!”
薛笙白費了半天的吐沫星子,連罵帶嚇,滿指望耍耍威風,卻不料崔秀始終神情漠然,甚至連看都不看薛笙白。薛笙白平白討個了好大的沒趣兒,既怒且慚,被計千謀笑呵呵的拉住。
許丹陽乾咳兩聲,道:“崔先生,據我們所知,你們養的烏龜已經被人除掉了,除掉這烏龜的人也不是泛泛之輩,而是河南許昌麻衣陳家的陳漢琪和陳弘道,對不對?”
聽見這話,我心中頓時一陣凜然:五大隊好靈通的訊息!
旁邊的一竹道長也忍不住看了看我和叔父,叔父的臉色微微變化,無聲的嘟囔了一句——從口型上,我勉強看得出叔父心中所想,正與我一樣:“這幫兔孫的耳朵還真尖!”
那崔秀說道:“似乎是。”
許丹陽道:“那麻衣陳家和你們異五行有什麼樑子嗎?”
崔秀道:“從未聽說。”
許丹陽道:“那他們為什麼會除掉你們的烏龜?”
崔秀道:“不知道,或是抱不平?或是行俠仗義?嘿!”
許丹陽看向身旁的袁重山,袁重山點了點頭,表示這幾個問題崔秀回答的屬實。
許丹陽“嗯”了一聲,又問道:“崔先生,據我所知,你們異五行水堂的‘神物’毒蟒也已經死了,而且就是死在你的手上。”
崔秀斜眼看向許丹陽,道:“許首領,隔牆有耳,有些事情既然已經趴牆根偷聽了去,就不要再徒廢口舌了?”
這番言語中的的挖苦揶揄之意十分明顯,袁、薛、計、雷等人都勃然變色,想要發作,許丹陽倒不以為意,揮揮手,示意眾人勿動。然後說道:“崔先生,我想知道的是,那條毒蟒,也就是你們所謂的神蛇‘青龍’,是你們教中的神物,你們需要恭恭敬敬對待,可你為什麼還要殺害它?”
崔秀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哦。”許丹陽道:“是不是說,如果沒有那毒蟒的血,你就練不成四根血手指?”
崔秀深深的看了許丹陽一眼,道:“不錯,許首領慧眼如炬,不愧是我輩中人。”
“放屁!”薛笙白實在忍不住了,罵道:“你算什麼東西,誰跟你成我輩中人了?”
“薛老不要介懷。”許丹陽安撫了薛笙白,又回顧崔秀,道:“崔先生,你們木堂的烏龜肚子裡藏著往生咒的神牌,那水堂的毒蟒肚子裡又藏著什麼呢?”
“不知道。”崔秀說完這三個字,臉上突然露出了一絲狡黠的表情,道:“既然水堂已經伏法,許首領可去詢問水堂中人,何必問一個木堂的外行?”
許丹陽的言語中有所失誤,被崔秀給聽出來了破綻,神色不由得稍稍有些變化,不過,許丹陽究竟老道,迅即又恢復了正常,問道:“我們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