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自顧自的悶頭大吃,幾位青年時不時的輪番敬酒,不消多時,都略微有些酒意。
期間韓大姐親自端著一碟乳餅過來,瞧著張海等人的放蕩醜態,不敢多呆,氣呼呼的叫張瀕吃完過去,立時扭頭就走,這幾日她冷眼旁觀,早知這位便宜弟弟從不親近那些不三不四的粉姐,心中越發歡喜。
舒服的任由粉姐給自己擦拭嘴角,張海嫌雙手沾有腥味,抬頭喚夥計打水過來,伺候著幾為爺們洗手。
洗漱完畢,**舉杯邀了一輪,飲完後說道:“二爺,你護著韓家人的風聲都傳出去了,可惜,那幾個混蛋不給面子,昨晚更是聚到醉芳居,商量如何應付此事呢
張睿大怒,拍著桌子罵道:“敢情瞧著咱張家今日不同往日是吧?我倒要看看,他們有沒那個膽子小敢過來搶人
這自家如今隨著張瀕父子官職沒了,自是看上去成了沒牙老虎,外面人什麼反應都在張瀕意料之中,要不然,他也不會成天過來,就是擔心韓家母女真的被人劫了去,就算最終毫髮無損,但名聲掃地,那也活不下去了。
心中冷笑,張瀕開口道:“早晚得解決此事,我也沒時間成天耗著,兄長,你親自去挨個知會一聲,就說今晚秦淮河上,我張瀕請客
“好嘞,哥哥這就去
哈哈一笑,張海不敢怠慢,他不擔心請人不來,就算是自家兄弟無官無職,這京城也沒幾個敢不給面子的,瀕二爺呲牙必報的極端性格,滿京城誰人不知?
張海帶著幾個夥計離去,剩下的人繼續飲酒,張睿拎著四隻般子,指著桌子上一碟子芥末,嬉笑道:“來,誰輸了,要不罰酒,要不唱曲講個笑話,不然就把芥末吃掉。”
這都是時下慣用的玩法,大家不以的意,紛紛含笑點頭,張睿首先提議,自是得他先來,把散子扔進素花瓷曲,心忙說道!”多謝紅娘扶上床,什麼時候。二更四
也是作怪,恰巧是個四點,**指著般子,大笑道:“活該你喊什麼三更四點,來,按例當罰四盞酒。”
張睿急忙揮手,苦笑道:“小四盞太多,哥哥有小五唱曲,折一半吧?就喝兩盞
自從張海離去,剩下的一個粉姐趁機挨著張瀕而坐,正愁沒機會親近教二爺呢,聞言嬉笑道:“兩盞就兩盞,不過睿大爺卻要和小五飲個。交杯酒,不然不依著您
這提議張睿可是求之不得,當下笑著點頭,一等小五唱完,兩人神態噁心的鬧到一處,逗得其他人大笑。
一來二往,這酒就飲得多了。張瀕輸了後,往往很乾脆的酒到杯乾,張睿和**酒量不好。不是說笑話。就是捏著鼻子把芥末吃掉,燻得兩人眼淚橫流。
輪到一個粉姐輸了,低頭想了想,抬頭媚笑道:“就說一日京兆伊來了個報案的,告隔壁有個公公把他家媳婦奸了,府尹大人命人把犯人帶來,奇道:“你如何把婦人奸的,從實招來?。那公公回道:“頭從東,腳也朝東,就奸了。大人大怒,指著他罵道:“胡說,哪裡有缺個東西行房的道理?。那公公老老實實的招供:“回大人,俺雖沒了刀片,可還有條長舌頭,正好配他家老婆的檀木刀柄呢。”
“哈哈,敢情不是老扒灰的公公,而是此公非彼公,原來是不帶把的公公,好你個就善吹簫的浪婦。
。張睿指著她笑罵。
大家立時鬨堂大笑,**心癢難耐,摟著她親了一口,笑罵道:,“好一個不知廉恥的,爺可是帶著刀片的,可不是那起子公公,只能靠嘴去奸人了,哈哈
張瀕輕笑,類似這種葷笑話。自是聽的蠻有趣味,見他開心,身邊的粉姐眼珠一轉,指著小五,說道:“話說有個道士,帶著徒弟下止送蔬,兩人走到施主家門前,那徒弟把腰間的絛帶鬆鬆,那道袍寬鬆,垂下來擋住下部,師父嫌他失禮小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