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眾人都不禁搖頭笑笑,有了小舞老三算是被死死拿捏住了。
回到戰家時,天色已經黑透。
南姝衝了杯蜂蜜水,放在葉凝床邊。
拿手探了探她額頭,沒什麼問題才出了門。
門外,戰索桀內心不太安穩,“女兒真沒什麼事,她喝的可是酒?”
南姝讓他放心,“女兒大了,別總當她是小孩子。”
戰索桀欲言又止,老婆既然開了口。
他也只能把心放回肚子裡去。
葉凝一直沒睡。
她聽得到屋內兩人的聲音。
奇怪的是她頭腦有些暈,但意識卻是清醒的。
從未有過的清醒。
屋內兩人離開,她緩緩坐起身,喝了水去了孩子的房間看看。
身上沾染的有酒氣,她沒走太近。
看到兩個孩子睡夢中還牽著彼此的小手,眼底深處柔軟幾分。
如果大叔見了,會不會比她更激動。
他心心念唸的孩子,如今就在眼前。
月上梢頭,葉凝去隔壁坐了幾分鐘,回了自己房間。
正要睡下,房門突然被開啟,一個黑影悄無聲息的進入。
葉凝感知到的那一秒,身體反應快於大腦,手中銀針揚起,卻在看到那抹身影時整個愣住。
月光從窗外透過來,灑在那個人的身上。
無比的熟悉。
她身子微怔,“大叔!”
薄寒年眼神清亮,“阿凝,是我。”
葉凝體內酒勁上湧,看著此時的眼前人,只覺得有一抹看不透的朦朧感。
薄寒年一臉擔心走過來,伸手撫在她額頭上嘆氣,“不是不讓你喝酒,怎麼又喝這麼多。”
葉凝感受著來自大叔的溫度,只當這是一場夢,雙手自然而然的搭在他脖子上,眼底情緒流轉,勾人心魄,“不喝酒,怎麼見得到你。”
薄寒年笑了,眉眼間的溫柔足以融化人心,阿凝竟然以為她見到他是在做夢。
他開口解釋,“阿凝,其實我……”
葉凝拿手堵在他嘴邊,“大叔,別說話。”
“我想你了。”
一句想你讓薄寒年徹底沒了招。
他喉結上下滾動,問她,“有多想?”
葉凝沒說話,拿實際行動告訴他。
她一向遵循身體的本能。
翌日,天亮。
葉凝看著身邊空蕩蕩的一側,只覺得昨晚的夢異常真實。
可惜,是夢。
她抬手捏了捏眉心,起身要往外走,卻在看到窗前一抹身影時愣住。
她不會認錯!
那是……
“頭還疼嗎?”
薄寒年一襲黑色休閒裝從外面進來,看到葉凝的反應,就知道她還沒從灑勁裡過來。
把藥和水放在床頭,“剛才你沒醒,我去看看孩子,昨晚怕吵到他們。”
葉凝抬頭反問,“大叔,你什麼時候醒的?”
薄寒年走過來,在唇上輕吻,“昨晚你去我那裡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葉凝臉色一紅。
那昨天夜裡也是……真的。
薄寒年秒懂她的臉紅,手撫上她的臉,“怕什麼,我們是夫妻,何況我喜歡你熱情。”
一個月的時間,他卻感覺度過了極其漫長的一段時日。
他錯過了孩子的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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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錯過了阿凝一生中最重要的時刻。
那個原本應該身為丈夫的他,最不應該缺席的時刻。
葉凝不在乎這些,只要大叔回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