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錦想跑,可被南州拎著衣領,跑也跑不了。
南州眯著眼睛,渾身散發著危險的氣息,“敢幫著狗男人騙走小師姐?恩?你膽子很大?”
“我冤枉!”蕭衍錦一副要哭的表情,“我對天發誓,我真不知道葉凝就是小師姐啊!”
小師姐在山上的時候,從不告訴他們姓名,只讓他們叫她小師姐。
而且當時他見小師姐的時候,她才九歲。
他跟這個師兄不一樣,他只在山上待了兩年就下山了,所以對於小師姐長大後的樣貌,他是真的不知道。
“站好!”南州冷喝一聲,蕭衍錦立馬規規矩矩的站好。
“老實交代,小師姐和狗男人發展到什麼地步了?”南州沉著臉問。
蕭衍錦聽著二師兄一口一個狗男人,想哭。
啊喂!
薄爺好歹是我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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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顯然已經忘記了,不久前,他咬牙切齒要廢了狗男人命根子的誓言了。
“就……就……”蕭衍錦猶猶豫豫了半天,在個師兄目光的威懾下,不得已地實話實說,“就已經同居的地步……”
“什麼!他們已經同居了!”個大男人頓時一齊怒吼出聲,嚇得蕭衍錦縮了縮脖子。
“我不相信!”穆禎不能接受地搖頭,“我家獨來獨往,高不可攀的小師姐怎麼會接受跟一個狗男人同居!”
“禽獸!”君赫對著蕭衍錦怒目而視,“這薄寒年簡直是禽獸,小師姐今年才十九歲,他一個奔三的老男人怎麼下得去手的!”
“什麼!那狗男人已經這麼一大把年紀了!”方垚驚呼道,“老牛吃嫩草,臭不要臉!”
鬱池煊內心表示不敢苟同,二十九歲很老嗎?他三十了都不覺得自己老。
他正想為大齡剩男爭辯兩句,南州就轉過頭,劈手就給了他腦袋一下,“沒用的玩意,人就在榕城,居然連小師姐被狗男人哄著同居了都不知道!”
“我哪裡會想到咱們平日裡眼高於頂的小師姐會突然之間選擇性眼瞎,被薄寒年那個狗東西哄了去。”鬱池煊很是委屈,心裡恨不得把薄寒年大卸塊。
“一定是那個狗男人用了什麼花言巧語哄騙了小師姐!”紀唐磨著牙說。
“對!”楚堯也是咬牙切齒,“小師姐這人最是心軟,定是那個狗東西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不然小師姐怎麼可能跟他同居!”
“你說!”南州瞪著蕭衍錦,“那個狗男人到底是怎麼誆騙小師姐跟他同居的!”
“啊這……”蕭衍錦拼命縮著腦袋,都快縮到沒脖子了,“有沒有一種可能,薄爺他……並沒有哄,是小師姐自己心疼薄爺,一見人家被馬蜂咬傷了手,就擔心得不得了,主動帶著行李搬進他家裡的。”
“不可能!”個師兄表示堅決不相信,“小師姐絕對不可能主動,一定是那個狗男人用了見不得人的手段!”
“你叫那個狗男人薄爺?”鬱池煊眯起眼睛打量著蕭衍錦,“你們關係很好?”
“沒有!”蕭衍錦被鬱池煊的目光得汗毛倒豎,連連擺手,表著忠心,“絕對沒有!我跟薄寒年的關係可差了,他這人一向最會奴役我了!我早就受不了他了,就一直等著師兄們來給我撐腰來著!”
“呵呵,當真?”方垚一把攬上蕭衍錦的脖子,力氣大得蕭衍錦都要懷疑他想趁機把自己的脖子給勒斷。
“當真當真,絕對比真金還真!”蕭衍錦毫不猶豫地說。
“那就好好向我們證明這一點。”南州陰沉沉地笑了笑。
“怎,怎麼證明?”蕭衍錦只覺得一顆心被三師兄笑得拔涼拔涼的,心想著三師兄不會真的要逼著他去剁碎了薄寒年的命根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