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一輩子摘了桃花換酒錢?”四下裡的桃農紛紛叫嚷起來,似乎對謀人寶馬很是理直氣壯。
“爹,你就不怕陰損事做多了天打五雷轟?”花間一張笑臉漲的紫紅,忍無可忍下怒吼出聲。
“我打死你個小蹄子,敢咒你老爹天打五雷轟,我看你是活膩了!”花老頭手中煙窩狠狠磕向不忍心見爹爹禍害人的小丫頭花間。
白衣人哪裡能讓這麼一個懂些事理心底善良的小姑娘遭她爹的毒手,不由紙扇一揮化去花老頭的一擊。
就是有點暈 (4)
花間顯然是極怕這個沒有人性的爹,一見爹動手小臉頓時嚇得煞白,不由慌亂地躲閃到白衣人身後,似乎想著尋求白衣人庇護。
“我打死你個吃裡爬外的小蹄子!”見花間逃向白衣人,花老頭頓時惱羞成怒,一把菸袋鍋子虎虎生風招呼過去。其他桃農見花老頭動手,紛紛也將手中的農具當成武器輪向白衣人。
白衣人武功也是了得,面對眾人圍攻,一把輕薄紙扇竟將三人護得滴水不漏。正在場面混亂之際,只見隱在白衣人身後的小丫頭花間,忽然自袖子間滑出一把匕首,猛然插向白衣人的腰眼。
“啊”地一聲驚呼自阿寶口中發出,原來阿寶已經不知何時醒了過來,此時見一把匕首紮了過來,急忙拿腳去踢。小丫頭速度極快,待阿寶發現,那匕首已進了數寸。
手腳也真是伶俐,聽阿寶醒了,見一擊得手,反手又向阿寶臉上甩了一把粉色的煙霧,瞬間白衣人與阿寶都暈了過去。
“呵呵,你個鬼精靈的小蹄子,老爹就知道你沒這麼好心放人走。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花老頭話剛落音,就見那扎著垂髫髺的小丫頭得意地嘟了嘟小嘴接過話茬道:“前浪死在沙灘上!”
“我拍不死你個小蹄子,又咒你爹死!”華老頭頓時祥裝惱怒,擎著菸袋鍋就去追打花間。
“你打不著,嘻嘻。”花間泥鰍樣圍著姐姐花落閃來閃去,到將花落拽得暈了頭,連連擺手告饒:“停下!快停下!要叫你們一老一少折騰死了!”
“那個花老爹,我們是不是商量一下明天由誰騎這匹寶馬參加比賽的事情?”一個年輕的後生,目光貪婪地盯著大宛寶馬,心想若是自己能得到這個機會,明天的大賽自己一定可以出人頭地,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若是得到大王的青眼,只怕指日就可飛黃騰達。
“哼!商量什麼商量,人是我藥到的,這馬當然歸我來騎!”花間一聽有人打寶馬的主意,頓時小手插腰,好看的眉目橫挑豎抹起來。
“你個十三歲的小丫頭根本就沒資格參加比賽,爭什麼爭?”年輕後生一聽,頓時有些急眼。
“我十三歲小丫頭怎麼了?你們這麼多人圍攻人家也不見管什麼用,我花間小手一揮,一下子就放倒了兩個,怎麼,不服?誰要不服就單挑!”花間小臉一揚。滿臉都是對鄉人的不屑。
“那個花大叔你看這事?”年輕後生見花間要單挑,頓時對她那桃花散有些恐懼,心想那玩藝碰上就倒,勁道歹毒,可別給毒倒了整出毛病來。
就是有點暈 (5)
“老規矩,誰做的買賣誰做主。”花老頭一見自家二姑娘放了狠話,沒人敢出聲單挑,心裡美得跟什麼似的,面子上卻做出思索的樣子,重重地噴了幾口鼻菸,突然張口說出讓後生絕望萬分的話。
老規矩,人是花間摞的,自然就由花間做主。
花間的毒辣大家也都看見了,上去就捅了那白衣人一刀子,此時白衣人的腰間衣衫已經紅了一大片,顯然傷得不輕。便再無異議,反正是桃衝的人,掙不到參賽資格就紛紛議論著桃衝由這花間的小姑娘出場比賽,勝算會有多大。
花氏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