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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人。見司徒勳並沒有吃手中的紅薯,阿寶一把奪了過來,又細嚼慢嚥姿態優雅地吃了下去。
司徒勳不由就看痴了,這身影,若不看那張臉,那雙劍眉的話,與阿寶竟是那麼想象。
緊住胡思亂想,慮著明日還要早起整軍策劃奪回濟津城,不由吹了燈吩咐阿寶入睡。想起阿寶身上沒有蓋的東西,從身下抽出一條毯子扔了過去。
“真是窮啊!”摸著薄毯,想著司徒勳睡在硬板床上,阿寶不由感慨了一聲。
“等著打回濟津城,就不用這麼窮了。”司徒勳在床板上翻身咕噥了一句。
話說,自己竟然真的和勳住在一起了。
阿寶哪裡睡得著,聽司徒勳鼻息漸漸均勻起來。直到司徒勳睡著了,不由躡手躡腳從草堆上爬起來,拿了那薄毯就挨在司徒勳空下的床板上躺了下來。
嘿嘿,勳,我們又同榻而眠了。
開始還能忍著,靜靜地躺在一邊一動不動,等一回見司徒勳睡得似乎很沉了,阿寶的手腳就開始不規矩起來,悄悄地,悄悄地,往司徒勳的身上搭去。
“你想幹嗎?”司徒勳猛然捉住那隻伸過來的小手,轉身將上官寶從身邊拎了起來。
“我,我一個人睡冷。”你不是睡了嗎?動作這麼輕你也知道?話說手腕好疼!
“睡不著也不許爬到本王的床榻上來!”這小子,別是有什麼不良嗜好吧?
我一個人睡冷 (6)
帳中睡了陌生人,司徒旬哪裡會真的睡得沉,上官寶剛剛從那草堆鋪子上爬起來,他就驚醒過來。小子竟然敢對本王爺動手動腳,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
“王爺,屬下知道了,屬下不敢了。”阿寶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心想司徒勳,臭小子,你等著,不讓你主動投懷送抱姑奶奶就不是上官寶!
司徒勳見眼前人小臉因為疼痛抽抽成一團,心中頓時悸動,不由鬆開虎鉗,下意識中往那手腕上望去,竟然給捏出一片青紫。
“睡去吧,明天要早起。”算是饒了這小子半夜騷擾的罪。
晨起時,上官寶跑前跑後侍候司徒勳靜了面漱了口。見司徒勳進了點早膳就到帥帳去了,阿寶急忙端了盆水灑掃擦洗帳內。
司徒勳剛走,昨夜值夜的兩位返回來報道。
帳門處冤家路窄,一見昨夜裡搗亂的那小子端著個臉碰從王爺帳篷中走了出來,白羽一個箭步,衝上去將上官寶堵在帳門口。
“小子,可算逮著你了,害得爺昨晚站了一天的塔樓,看爺們怎麼懲罰你。”白羽惡狠狠道。
“你放手!我也是王爺的貼身侍衛,你敢把我怎麼著?”上官寶脖子一梗,根本不把這倆傢伙瞧在眼裡。
白羽是誰?靖南王的貼身侍衛,王爺跟前的紅人,俗話說在北大營那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誰敢給氣受。如今因為這小子被王爺罰塔樓值夜,白羽哪裡肯輕易吃這個虧。
不就是個新來的侍衛嗎。昨個夜裡白羽就問了查夜的徐將軍,知道王爺新收了一個武藝不凡的侍衛,感情就是這個小傢伙。
“怎麼著?展翼,說說,怎麼懲罰這小子?”白羽邪惡地盯著上官寶轉了幾圈,扭頭問展翼。
“讓它,嗯,罰他去刷洗馬匹!王爺的御風已經有幾天沒有洗澡了,他來了正好,每天負責給御風洗一次。”王爺的那匹寶馬,脾氣可大著呢,就是白羽親自侍候,那下輕了重了也撅腚撩蹄子。如今讓這個陌生的傢伙去侍候,保不準給題成什麼樣。
“對,你不是說自己是王爺的貼身侍衛嗎;以後照料御風的任務就交給你。”白羽一聽立刻點頭同意。御風的臭脾氣他不是不知道,最喜歡欺負那些新來的兵。讓御風教訓這小子,就是出了什麼意外,王爺也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