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抱歉,可以把我鬆開嗎?我必須離開了,有件大事趕著去辦,晚了恐怕就來不及了。”
“你可以保證不再想掐死我了?”馬席夫心有餘悸的說。
“當然,剛才我只是有點失控了,我找她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心裡很著急。”
“對了,剛才你說她叫杜杉?”
“對,你知道叫杜杉的人嗎?”
“知道是知道,不過我敢肯定那不是你的未婚妻,用我的性命擔保。”
“真的嗎?我在哪裡可以找到她?我不想放棄任何一個希望。”
“她在紅國,不過我猜你就算知道她在哪,也沒辦法找到她。”
“我正要去紅國,可以告訴我她在紅國的哪裡嗎?”
“在都城,皇宮裡。”
“我明白了!你有馬車能送我到紅國嗎?”
“我只能把你送到紅國附近,因為不打仗的時候,我不能頻繁出於入某個國家。”
“行,有馬車就快得多了,我們現在就出發。”
馬車飛馳在公共區域,沒日沒夜的跑了兩天,藍行終於站在紅國邊境。
“記住,一定不要說你是藍國人,否則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馬席夫掉轉車頭,對藍行說道。
“沒人能殺得了我,保重,謝謝你,對不起。”
“別放在心上,這點小傷沒什麼大礙。”馬席夫趕著車走了。
藍行的這次對不起,並不是指馬席夫脖子上的傷,如果他的行動成功了,那麼馬席夫就要失業,如果沒有戰爭,那戰場清掃員就什麼也不是。“老兄,你幫了我很多,以後一定給你找個好工作。”藍行微微一笑,走向紅國。
沒走多遠,藍行就看到了高高的腳手架,數百名工人正忙碌著,從這個規模看起來,這是個龐大的工程。
“請問你們在建什麼呢?”藍行走到一個搬石頭的工人旁問。
“你不知道嗎?小子,你不會是從藍國過來的吧?”
“啊,不,不……我是馬席夫家的一個夥計,老師派我來這邊辦點事。”藍行常聽那些洗屍體的人叫馬席夫老師。
“哦,這樣啊,第一次出門吧?我們在建紅國的國門,藍國主動出兵了,我們有必要做一些防禦措施,唉,這個世界變了,藍國居然也會出兵了。”
藍行謝過工人繼續往裡走,他的心中可不這樣想,藍國出兵有什麼不對的?難道一個國家一輩子註定被別人欺負?
建築工地後面的情景,居然和藍國國門後的情景十分相像,左邊是一個很小的鎮子,而右邊則是一大堆帳篷。
藍行知道,現在這些帳篷,不是給軍人,而是給這些建造城門的人用的,藍國的出兵,看來讓紅國的人們受到不小的驚嚇,而且看起來紅國國門至少還要有兩個月才能修建完成,這段時間內不出意外的話,應該不會有出兵的可能。
來到酒吧,藍行回憶起初到藍國時的情景,那時也是在酒吧裡,他聽到了人們對閻王軍的歡呼,想起了在廁所裡和徐琰文初遇時的情景。
藍行露出了無奈的微笑。想到了徐琰文,藍行自然就要點一瓶酒。
紅國的酒和藍國不同,這邊的酒更烈一些,而且可以從嘴裡一直燒到肚子,由於不適應這麼高的酒精濃度,藍行只喝了三杯,就放下酒瓶準備離開。
“嗨,介意嗎?”一個陌生人走過來,指著桌上還沒喝完的半瓶酒問。
“拿去吧,它是你的了。”藍行微笑道。
“沒人會浪費珍貴的飲料,更沒人會把它送給別人,除非……他根本不懂得紅國的酒文化、不懂得這種飲料的珍貴之處。”
在藍行正要走出門時,陌生人的話讓他停住了身子,酒館裡原本的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