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保持著一個動作手臂自然很快就酸了,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藥瓶裡的藥水也一滴一滴的落下。
十幾分鍾後雷遠回到了別墅。
將房門開啟,看到霍紹琛還在舉藥瓶的樣子,開口道:“先生,讓我來吧。”
“不用了,你出去吧。”
既然霍紹琛這麼說,雷遠也不好打擾什麼,默默退出了房間。
樓下李馨正在收拾著還沒吃完的晚飯。
“家裡沒有什麼可以掛東西的架子麼?”雷遠詢問李馨道。
李馨放下手頭收拾的動作,輕輕搖了搖頭:“好像沒有。”
其實家裡可以掛藥瓶的衣帽架,但李馨覺得這個樣子的話,或許可以促進許小姐跟霍先生之間的感情?
要是自己知道有個人幫自己一直舉著藥瓶的話,一定會很感動的。說不定許小姐和霍先生的關係就能有所緩和了。
既然李馨這麼說,雷遠才回這家也沒多久,更是不瞭解,也就轉身離開了。
霍紹琛的手很快便酸的簡直沒有直覺,只是依舊舉著藥瓶。
望著床上的小女人臉色慢慢恢復了正常。蹙著的眉頭也緩緩鬆了開來。
霍紹琛緊縮的眉頭也終於有所放鬆。
一直等到藥水打完,霍紹琛就這樣舉了將近兩個小時的藥瓶。
將藥瓶放下,霍紹琛甩了甩手,只覺得整個手臂麻的已經沒有直覺了,將針拔了出來,拿著醫生留下的海綿在傷口處按壓了一會,確定血不會流出來以後才鬆開。
將手覆在許拂曉還沒自己一隻手大的小臉上,確定溫度已經降了下來,霍紹琛提著的心也算是落了下來。
給許拂曉整理了一下被子,適當的除錯了一下房間的溫度,霍紹琛才關了燈離開許拂曉的房間。
上樓以後,霍紹琛並沒有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來到了書房。
走到書櫃前,低頭望著落在地上的已經變成兩半的照片,蹲下身來將它們撿了起來。
霍紹琛一向不愛照相,而這一張照片,是他們唯一的合照……
所以在看到這張照片因為許拂曉而被撕碎的時候,怒火一下子衝破了霍紹琛的理智。
現在想想,許拂曉也沒做錯什麼不是麼,反正他們已經分開了那麼長時間了,就像這張照片被生生變成了兩半一樣,他們之間的關係也這樣生生的結束了。
目光緊盯在照片裡的女生溫柔的笑顏之上,霍紹琛那雙深邃如海的眸子裡更是深諳到讓人無法猜透。
他原本以為自己會直接把這破碎的兩張照片扔進垃圾桶裡。
卻還是用透明膠將它們黏在一起。
即使照片能重新拼成一塊,可是那之間的裂痕卻是永遠無法復原的。
第二天許拂曉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
視線從朦朧變得漸漸清晰了起來,映入眼簾的便是白晃晃的天花板和水晶吊燈。
這裡……好像是霍紹琛的別墅自己住的房間……
許拂曉支撐著身體從床上坐了起來,只覺得全身軟綿綿的。
用手輕輕肉了揉太陽穴。
現在頭還是很昏沉。
畢竟昨天燒到了那麼高,雖然打了一針,也還沒有完全退燒。
一醒來以後只覺得肚子餓得不行,畢竟昨晚沒吃晚飯,一覺醒來都這個時間了。
許拂曉穿上拖鞋,準備下去吃點東西。
剛到樓梯口正好碰到霍紹琛也下樓。
沒想到會碰到霍紹琛,許拂曉愣了一下,想要裝作沒看到他一樣繼續下樓,卻聽霍紹琛淡淡的聲音傳來。
“怎麼樣了?”
許拂曉當然知道霍紹琛是在問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