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赤子張茂隆老前輩的記名弟子,並知道張老前輩的洞府,就在三仰峰附近。”
周婷婷何等心慧之人,恩師的滿口否認,等於是自認和那奇人有過不平凡的感情,要不,她百年修為的神心,怎會止不住激動。
她把這想法放在心裡,臉上露著微笑,又問道:“師父怎知朱心赤子張老前輩的洞府就在三仰峰附近?”
心如神尼忽然朗聲一笑,道:“出家人不打誑語,為師確是認識他!”
周婷婷暗笑道:“你老人家早說,不就得了!”
只聽心如神尼幽幽的又道:“張老前輩洞府就在附近之事,是他告訴為師的!”頓了一頓,臉現悽苦神色,又道:“只可惜,他話未說完,就因重傷倒在那塊青石上,與世長辭了!”指著一株古松之下的大青石,手指有些顫顫的。
周婷婷有些溼溼的道:“那是說,他老人家,最後還是失敗了!”
心如神尼神色一肅道:“誰說他敗了,只能說他與玄陰帝君二人都受了重傷,而他……他為了要告訴為師有關張老前輩洞府之事,連夜急奔了千里之地,才引得內傷轉巨,誤了自己生命!”說到後來,她那嚴肅的神態,再也保持不住,臉上掉下兩行情淚。
她話雖說得隱隱約約,那情意之深,卻聽得周婷婷也流下了眼淚。再不敢有所發問,生怕加深恩師的隱痛。
師徒二人,互慰的望了一眼,心如神尼忽然心神一斂,莊嚴地道:“我們只要找到張老前輩的洞府,便有辦法制伏玄陰帝君了!”
忽然,就在心如神尼所指那塊青石的古松上,發出一聲大笑,道:“張老前輩的洞府,早已有捷足先登之人了!”
聲落人現,無影神風簡金祥一揖道:“數十年不見,想不到故人風采依舊,可喜可賀!”
以心如神尼的功力無影神風簡金祥縱有冠絕天下的“浮光掠影”輕功,也難欺入五丈之內不被發現,只因正碰上心如神尼緬懷往事,未免疏神,致有此失。
心如神尼命周婷婷見過無影神風簡金祥,正色道:“簡施主所說張老前輩洞府已有捷足先登之人,可是真的?”
無影神風簡金祥原是無心出口,經心如神尼這一問,猛的記起朱心赤子張茂隆的遺言中,有不在人前稍露口風的告戒,不由老臉一紅,吶吶地道,“守口之言,尚清神尼見諒,老夫不敢有違張老前輩遺喻!”
周婷婷心直口快道:“原來老前輩便是捷足先登之人!”
心如神尼也目注無影神風,微微含笑。
無影神風簡金祥搖手急辯道:“另有其人!另有其人!老夫只是幸附驥尾,得觀張老前輩仙顏,算不得張老前輩授命之人。”
周婷婷猶待出語相逼,心如神尼一笑,止道:“婷兒不必再問了,既能容納施主在一起,那人必非邪惡之徒,這樣貧尼也就放心了!”心如神尼肅容入庵,獻過香茗,看巧武奶奶也從外面歸來,大家都是舊識,武奶奶一見無影神風簡金祥,神色一變:“簡老頭!你是來作說客,請我們神尼出任堂主的嗎?”
原來,武奶奶這次下山,聽到江湖傳言,“萬聖宮”下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堂堂主中竟有神尼之名,是以有此一問。
但當他一眼看到周婷婷時,又把無影神風簡金祥甩到一邊,只問周婷婷道:“婷兒,你好麼?你不聲不響一走,真急死了奶奶和你的師父!以後要走,千萬告訴奶奶一聲,有奶奶陪著你,便不怕江湖鬼蜮伎倆了。”一片親情愛意,令人感動。周婷婷握住武奶奶的雞皮老手,承歡道:“憑了師父和奶奶,有誰敢欺負我!”
武奶奶被周婷婷奉承得大是高興,道:“婷兒,你休息休息!你大概餓了,奶奶給你準備東西去!”一笑而退。
無影神風簡金祥大聲道:“武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