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
根本不像那個小女人,他的鎖煙,連勉強和矛盾都那麼真實地表現在一張小臉上。突然的,心裡湧上一股強烈的渴望,他想見她,想要擁抱她並不情願的小身子,想要吻上她紅潤的唇,她那麼畏冷,有那麼一股衝動,他想要把自己所有的溫暖都給她,為她趨散寒冷。
他現在就要回王府!
煌赫轉身,喚外面的太監去拿大麾和蟒鞭。
訶額倫惴惴不安地起身,“王爺?您……”
煌赫沒有回身,他微側過冰雕般俊美的側臉,挑唇邪笑,緩緩說道:“等大喪一過,娘娘自然會知道結果。”
一說完,他便頭也不回地走出去,獨留訶額倫愣愣地站在原地。
好一匹汗血寶馬,飛馳如煙,煊赫騎著它奔出神武門,向恭親王府直奔而去。
“鎖煙那邊怎麼樣?”
煊赫一邊在前面匆匆地走,一邊解下黑狐護領,費揚古也匆 匆地跟在他後面。
“格格今日去給老福晉請安,被老福晉無緣無故地打罵了一頓。”
煊赫驀然停住腳步,臉色陰冷,他把手中的蟒鞭和護領扔到費揚古的手中,加快速度向新院而去。
煊赫來到新院的西暖合,站在外面的阿古正要通報,煊赫揚手製止了他。
他掀起暖簾,跨進房中。
屏風後,鎖煙羅裳半褪,雪嫩的背上滿是青紫的掐痕,阿絲正跪在床邊,小心翼翼地給她上藥。
阿絲一轉身見是煊赫,立時嚇白了臉。煊赫眼神凌厲地看向她,揚手讓她出去。
阿絲左右為難地看了看,心裡一片慌亂,王爺怎麼能出現在這裡,尤其格格還是衣衫不整的樣子……
鎖煙疑惑阿絲怎麼半晌沒有動作,輕輕地轉首,視線一接觸到煊赫的黑眸,她便反射性地抓過身邊的棉被,掩住雪白的肌膚,小臉上全是窘迫。
“出去!”煊赫對若忠心的阿絲冷喝。
阿絲看看鎖煙,鎖煙輕輕地點頭,雖然她一點都不想獨自面對霸道的他。
阿絲依依不捨地出去,走出房門前還頻頻地回首。
鎖煙的視線還未從阿絲的身上收回,便被煊赫吻個正著。
她摸緊拳頭,抵著他寬厚的胸膛。
他的吻激烈而狂野,帶著一絲絲怒氣,吮著她的小嘴,要求她回報同樣的熱烈。
她竟敢在他的面前表演十八相送的爛劇嗎?為什麼她對一個小丫頭都可以這麼難捨,獨獨對他…
煊赫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在吃醋!
阿絲走出房門,一看見阿古便狠狠地踢了他兩腳,“小奴才,你是怎麼看門的?王爺來了也不知道通報一聲?”
“哇,好痛,好痛,是王爺不讓我通報的嘛,王爺的話你敢反抗嗎?啊……好痛!”阿古抱著腳預謀跑遠些,阿絲眼疾手快地揪過他的耳朵。
“聽好了,王爺過來找格格的事,你可別到處亂吠,若讓我知道了,小心我在你的被窩裡放小蛇!”阿絲威脅道。
“哎喲,還要阿絲姑娘你說呀?凡是新院裡的奴才全都被大總管叮嚀過,奴才們不可嘴碎,若是傳到了他老人家的耳朵,就等著提頭見王爺吧。好痛好痛,阿絲姑娘,你快放手呀!”
阿絲怔怔地放開手,任阿古抱著耳朵狂揉。
她心裡突然悟出了一件事情……是她很久很久以前就開始懷疑的……
王爺必定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就覬覦上他們家的小格格了……
房內,激吻方罷,煊赫便開始奪鎖煙手中的厚被。
鎖煙摟緊手中的被,淚眼瑩瑩地看著煊赫,他怎麼能這麼做?
現在大白天的,丫頭奴才還都在外面,他只想著要欺負她,卻全然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