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大王修習佛法,已悟佛門身識,那便是佛門中人,你我可否以師兄弟相稱,也算是詮了佛門真義。”
谷虛故意說道這番話,來拉近彼此的聯絡,不過這番言語也不算是恭維這個妖王,佛門法決難修,無數高僧苦修參悟,無所成就,這妖怪參悟了六識中的身識,也算是了不得了。
黑沙童子聞言大喜,心中更是暗道:“我悟佛力以來,世人都以妖魔稱之,還沒有僧侶與我論輩分,這和尚看來真個把我當做佛門弟子了。”
想到這裡,黑沙童子面色越發歡喜,看著谷虛也透著幾分親切,笑著道:“那本王就論大,稱呼大師為師弟了!”
谷虛當下便起身呼喊了一聲師兄,一時間竟也是賓主盡歡。
“師弟,為兄修煉的是金剛法咒,所以領悟了身識,不知道師弟修煉的是哪一種佛咒?如今修為幾何?”
熟稔了之後,黑沙童子的戒心也低了下來,便出聲詢問。
谷虛抬起來手中的佛燈,笑著道:“不瞞師兄,師弟這一脈乃是佛門外道,走的是以器證就佛門金剛身。
當年祖師得到了多寶法咒,頓悟出了這一盞佛寶,只是其後卻再難有寸進,無奈之下便另闢蹊徑,以道門煉器之法來祭煉這佛燈,以神魂寄託之法,將一絲心念寄託在這心燈之上,傳到師弟手裡,已有九重符篆,佛力充盈,也正是此燈,讓師弟證悟了佛光護體。”
谷虛並不隱瞞這心燈來歷,否則這妖王讓自己談經論佛,豈不是洩了行跡。
說道這裡,谷虛聲音微微高昂了起來,伸手一點心燈燈芯上的金色佛咒,一臉虔誠道:“師兄且看這心燈上的純金佛咒,這乃是觀音大士感念弟子心誠,也念我這一脈艱辛,賜下了這佛門禁咒。師弟修為雖然淺薄,但是有此禁咒護身,便是練氣大成之人,亦難逃脫。”
谷虛面色從虔誠立刻換上一副崇敬額悲天憫人之態:“只是觀音大士慈悲,這佛咒只能禁錮卻不傷人分毫。”
谷虛一番言語後,肚內暗自得意,任這黑沙童子奸詐似鬼,也不得不信了下來。
谷虛的這一番做作讓這黑沙童子卻是又驚又喜,更是深信不疑,只是他身邊的白衣秀士卻是不忿,陰陽怪氣道:“大師所言過虛了吧?這燈雖然厲害,卻又怎麼鎮壓的住練氣大成之輩!”
谷虛看了眼這白衣秀士,面色帶喜,心中卻冷笑:“正要找個由頭展示這心燈威力,既然你自己沒有眼力,也怪不了我了!”
谷虛微微一笑,伸手輕輕在燈芯上一抓,暗中卻施了挪移法,將心燈上的一絲禁咒之力挪移了出來。
這禁咒得到龐大佛力的灌注,早已凝練實質,谷虛這一抓,就像是剝離了一層金光,在虛空顯露出一個巨大的禁咒,壓在白衣秀士身上,剎那間,這白衣秀士直接被鎮壓住,佛咒流轉,渾身震顫,卻不能動彈絲毫,慢慢的化作了一個巨大的白蟒,只剩下一雙眼珠子露出哀求之意。
一旁的黑沙童子亦是大驚,眼中爆發出炙熱之色,立刻言語道:“師弟神通了得,還請收了神通,寬恕我這屬下怠慢之罪!”
谷虛聞言點頭,心中卻暗罵,這個妖怪從哪裡學的這文縐縐的話,聽著惹人生厭。
白衣秀士恢復人身後,神色已然駭然,不敢再有絲毫怠慢。
黑沙童子壓制眼中的炙熱,招待谷虛更加熱情起來,將谷虛留宿此地,日日招待。
谷虛也樂得如此,正好摸清楚這五行真煞的位置。
這一日黑沙童子再次擺下大宴,宴席之中,黑沙童子忽然出聲道:“師弟所修習法咒精妙絕倫,師兄亦有金剛法咒,不知道你我師兄弟可否互相參悟借鑑,共證佛門精妙!”
黑沙童子的話讓谷虛微微一愣,還不等言語,這黑沙童子便再次出聲道,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