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髓石。他好和店家分成。”
夏塵笑道:“謝謝趙兄提點,我自有分寸。”
趙姓修士見他渾不在意,心中暗暗一嘆,不過這事不關他的事情,自然也不必再費心再勸,只是叮囑夏塵小心,隨後兩人便分道揚鑣。
單餘信等到兩人走後,立刻便迫不及待地開啟儲物袋,感受著裡面白花花的元石,眼睛都綠了,哪還有半點風輕雲淡,充滿了貪婪之色。
半響,他才依依不捨地將元石收起來,把儲物袋揣在懷裡,急匆匆地出了拍賣行。
半個時辰後,單餘信來到一間髓石店前,施施然地走了進去。
店裡面的夥計見來了客人,剛想要招呼,抬眼見到是他,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單老頭,你來幹什麼?日子還沒到呢,怎麼,籌到元石了?”
這夥計不過是後天境界,卻對單餘信這個神通一重的高階鑑髓師惡言惡語,沒有半點尊重。
單餘信不但沒惱,反而露出謙卑地笑容,點頭哈腰地道:“還請小哥通稟一聲張店主,老朽雖然沒籌到足夠的錢,但是確實有大喜的訊息要和店主商量。”
那夥計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見他神情似乎不象作偽,便冷冷地道:“你在外面等先等著。”
單餘信忙不迭地點頭。
夥計走進內堂,片刻後,又走了出來,面無表情地道:“你進去吧,我家老闆在內堂等著你。”
單餘信連忙稱謝,順著夥計指引的方向,走過內門,穿過長廊後,進入內堂的客廳裡。
客廳裡坐著一男一女,大概四十來歲年紀,均是面無表情,見他進來,連聲招呼也沒打,自然也沒有絲毫客氣地落座之意。
單餘信也不覺得尷尬,似乎習以為常,深施一禮道:“老朽見過張店主,張夫人。”
張店主沒有說話,只是微眯著眼睛,似乎連看他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張夫人挑著指甲,也沒正眼看他,聲音高亢而發冷:“聽夥計說,你有大喜的訊息,可是籌到你欠我們的五萬元石了?”
單餘信一愣,不敢置信地道:“張夫人,我是因為賭債欠了你們,但是那是三萬元石,不是五萬元石,您二老是不是記錯了?”
張夫人繼續挑著指甲:“欠債還錢,你以為只還本錢,不還利息嗎?”
單餘信臉上變色:“當初你們借我的時候,可沒有說是高利貸,更沒提有利息這一說,就算是高利貸,這麼高的利息也太離譜了。”
張夫人不挑指甲了,一對森然地雙目對上他的眼睛:“我現在就是說了,你敢不還?別忘了你這幾年欠下的賭債,都是我們替你還的,你利用高階鑑髓師的身份,矇騙那些外來散修買那些廢棄髓石,這些證據我們都掌握著呢,只要向武陵告上你一狀,你就得身敗名裂,甚至被廢去修為,逐出大利武陵。”
單餘信臉色變得蒼白起來,身子搖晃了幾下,險些頹倒,半響才頹然道:“我沒有籌到那麼多元石,不過的確有一個不錯的訊息,今天我遇見一個外地散修,身家很是豐厚,想要急求元石髓,我便說咱們店裡我相中了一批髓石,有六成把握出髓,他答應了,明天一早來看貨。”
張夫人眼睛一亮,張店主也不再眯著眼睛,兩口子對視一眼,張夫人道:“他身家能值多少?”
單餘信摘下儲物袋,向張夫人扔去:“這是他給我的定金,裡面是一萬元石,就算是我先還一部分利息,我和他說至少要有十萬元石的身家,他連眼睛都沒有眨下。”
張店主和張夫人頓時坐不住了,一起站了起來,用神念探視著儲物袋裡的元石,臉上不禁都浮現出貪婪的表情。
“果然是個好訊息。”張店主淡淡道,語氣頗為陰冷。
單餘信笑著討好道:“等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