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要是仔細觀察便會知道方煦是沒有司機氣質的,他身上散發出一種暗黑的氣質,會讓靠近的人感到窒息,和蓮渃站在一起的女人就是這樣的,她害怕旁邊的的方煦,儘管她們中間隔了一個蓮渃。
“你叫什麼名字?”
女人沒有回答,蓮渃伸手拉了她一下,她才反應過激的愣了一下,說:“什麼?”
即便只是兩個字,也是充滿了對方煦的恐懼,蓮渃再次問了她的名字,她才怯懦的回答了自己的名字叫梁珊。
許是緊張了,也許是長世間壓迫的神經得到了緩解,剛坐上車,梁珊便開始腹部疼痛。
蓮渃看著梁珊的肚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竟然懷孕了。
梁珊看到蓮渃疑惑的眼神後,點了點頭,承認自己懷孕了。
蓮渃不知道為什麼,可能只是單純的覺得,梁珊是需要被救助的那一個,故而藉口帶她離開,如今看著她疼痛難忍的樣子,覺得自己做的是對的。
她對方煦說:“咱們去醫院。”
喬延和在座的每一位都碰了杯,對每一個人都客客氣氣,找準了自己便是蓮渃(柴小冉)家屬的位置,和她的這一眾朋友很是和氣,把她們當成蓮渃的孃家人給與足夠的尊重,推杯換盞間加深了他們對自己的信任。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喬延安撫梁珊的老公,說:“有我在這,你還怕我老婆能把你老婆拐走不成。”
梁珊老公明顯有些醉意,但看著喬延無害的笑容,竟也跟著會心的一笑。
兩人再次碰杯,喬延還說自己後悔沒有認識他們在座的每一位,覺得自己好像錯過了整個世界。
一個一個都被喬延灌趴下,最後,他卻撫了撫衣袖自己走了,留下他們四仰八叉毫無儀態的躺在那,知道服務生過來,把他們一個一個叫醒問:“誰結賬?”
他們愣住了,問了才知道,喬延給服務生的是一張過期的信用卡,根本不能用。
出來混都是要還的。
梁珊老公最終被推上風口浪尖,大家紛紛說是他組的局,就應該他付錢結賬,有些人還趁著這個時候偷偷溜了。
等到喬延到醫院和蓮渃她們會合的時候,婦產科醫生已經給梁珊做了很是全面的檢查,正拿著檢查報告和蓮渃她們說著什麼。
喬延看到蓮渃,一臉暗爽的伸出雙臂想要擁抱她,卻被蓮渃伸手擋了回去。
蓮渃也不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連個正臉也沒有給他,氣的喬延說:“你真是過河拆橋啊,利用完我就這般對我,我可是會很傷心的。”
一旁的醫生從來沒見過喬醫生這副欠抽的樣子,也只是看戲的看了他一眼,將檢查報告遞到了他伸過來的手裡。
戲謔的看起報告,越看越氣,最後說了句:“我覺得我下手有點輕了。”
蓮渃這才看了他一眼,喬延立馬回覆剛才的表情,湊近蓮渃說:“想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
蓮渃什麼都沒說,給他一個表情,讓他自己體會,最後還是喬延敗下陣來說:“好吧好吧,實話告訴你,我只是沒有付賬而已。”
方煦瞭然的笑了一下,卻被喬延抓住說:“哎呀,真是難得,我終於辦了一件讓您開心的事兒。”
蓮渃看了一眼方煦,平淡無奇的說了句:“我就知道你也是個腹黑的。”
想想喬延充老大,豪氣點酒點菜的樣子,也知道那價格肯定不菲。
檢查報告顯示,梁珊現在懷孕五個月,身上到處都是淤青,孩子能保到現在真是萬幸。
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梁珊時不時的囈語和惶恐不安的情緒,醫生不建議直接使用安定,建議患者遠離原先的環境好好休養,並在得到患者同意的情況下,可以報警處理這種家庭暴力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