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們終於來了,Dumbledore校長,Snape教授,”小女巫一臉愉快,“我就知道你們速度會很快的。Harry已經進去好一會兒了:能幫助我們透過黑色火焰的魔藥只剩一點了,所以Harry就先進去了。——順便說一句,Snape教授,您的邏輯猜謎題非常有趣。”
“怎麼樣,不關心Harry的死活嗎?”
決定回去再收拾女孩,Snape拿出魔藥澆滅火焰,大步踏入最後的擺放著厄瑞斯魔鏡的房間。
————Hogworts,醫療翼————
“我只是用了最快的方法——你們知道的,把牆炸塌什麼的。順便,你們來得也很快,我還真以為我要交代在那兒了呢。”坐在病床上,捧著一杯熱巧克力,小心地吹了一口從杯口冒出的熱氣,小Potter神采奕奕地說。
細細的血流從他的額角蜿蜒而下,眼鏡上滿是裂紋;下頦上有一道擦傷,頭髮裡糾纏了很多灰塵。而小Potter毫不在意地笑著,扒拉了幾下頭髮,“這比我在親戚家裡受到的虐待好多了。”
“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什麼都沒幹,”面對Dumbledore質詢的目光,綠眼睛小巫師兩手一攤,十分無辜地回答,“我一進去,Hethen就變出繩子綁住了我。”
“Hethen,那個混蛋,他用咒語折磨我——Curio,他是這麼唸的,Curio——三大不可饒恕咒之一,對吧?他問我魔法石在哪裡。我告訴他我不知道,他說我說謊。”
“我怎麼可能說謊呢?我連學校裡有一塊魔法石都不知道。”小巫師喝了一大口熱巧克力,撥出一口熱氣,“他把我拖到Erised魔鏡邊,問我看見了什麼。我說我什麼都沒看見。”
“Hethen說我肯定看到了魔法石,我說我沒有——那鏡子壞了,裡面連我自己都照不出。然後Hethen的帽子就開始說話了——哦,不是他的帽子,是他的帽子底下的那張臉。”
似乎是想起了奇洛屍體後腦勺的慘狀,Dumbledore的眼神有一瞬間變得銳利至極,“那是一張什麼樣的臉,Harry?”
“很難看,”小巫師做出一副“難道你不知道嗎”的表情,“我還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猙獰恐怖的臉——顏色像粉筆一樣死自,紅通通的眼睛放出光來,下面是兩道像蛇一般細長的鼻孔。”
“惡,”頭髮裡糾纏著很多灰塵和碎石子的黑髮男孩吐吐舌頭,從喉嚨裡拖出一個長音,做出一種噁心欲嘔的表情,“看起來像蛇似的。”
“那張臉竟然還會說話——我還以為那張臉是Hethen自己的惡趣味。那張臉的嗓音難聽極了:你看看我變成了什麼樣子!只剩下了影子和蒸氣……我只有和別人共用一具軀體時,才能擁有形體……”
“不過總有一些人願意讓我進入他們的心靈和頭腦……在過去的幾個星期裡,奇洛代替我吸獨角獸的血,使我恢復了一些體力……”Potter壓低嗓音,模仿者他聽見的那個聲音,旁邊的Granger打了個哈欠,“但是奇洛被人殺死了,我逃了出來,而忠誠的Hethen家族的長子繼續效忠著它的主人……一旦我弄到了長生不老藥,我就能夠重新創造一個我自己的身體……”
“我聽出來,那張臉就是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突然,那張臉尖叫起來,‘抓住他!’於是Hethe又接著猛地向我撲過來,用手緊緊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感覺到額頭上的傷疤鑽心地疼痛起來,腦袋彷彿要裂成兩半;我用勁想要甩開他,我們在地上翻滾著,撞翻了厄瑞斯魔鏡,有一塊顏色灰灰的石頭從鏡子裡掉了出來,滾到地上。”
“Hethen放開我,去抓那塊石頭。我想那就是魔法石了,於是猛地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