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摩天樓的頂層,腳下是怎麼也下不完的臺階。最後,袁霏一跺腳,拉著我轉向走廊的方向,一路飛快地晃動著每一扇門,終於開啟了一扇忘記上鎖的大門。
那是校方召開員工大會的會議室,藉著月光的朦朧,我環視了一下偌大的會議室,整齊的階梯教室椅,厚重的落地窗簾,甚至沒有一個可以藏人的雜物箱。
“這邊!”
袁霏拽著我躲進了演講臺正中的講臺下,鐵皮落地式大講臺將三面包裹起來,確實有種莫名的充實感,不大的講臺下擠進兩個大男生,驀然間變得擁擠起來。袁霏將一隻手抬起,將我拉向他的懷中半抱住。微微的一調整,空間似乎寬敞了幾分,我長吐一口氣,這才意識到我倆的姿勢有多麼曖昧。
臉頰慢慢地滾燙起來,但我不能再做出更多的回應,所以轉而開始考慮躲在這裡是否安全。
我對它的印象已經停留在“無處不在”的概念上,所有的疲於奔命都是出自本能的想逃、想跑,腦海中會有千百種逃生的設想,但潛意識中似乎從沒想過會有一個成真。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