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4/5頁)

我嘻嘻一笑,搖擺著頭無賴到底:“不過我就叫您花仙子了,花仙子,花仙子,您就是花仙子。”

老太太估計沒見過我這號撒潑女俠,怒瞪我沒了轍,眼看這貴死人的包包就要再次向我砸來,為了生命安全,我倏地把右手搭在老太太肩膀上,做出親熱狀,趕緊轉移話題:“嘿嘿,外婆,我這不開玩笑嗎?我說,您今天帶了多大面額的支票來啊?”

“唉喲……”沉重的包包還是砸了過來,我叫得悽慘,忍不住怨聲載道:“我說您怎麼老打人啊?您那包裡是不是裝了什麼鐵塊啊,痛死我了唉喲。”

59。咳

我哎呦哎呦叫,不過老太太還是沒有把我擱在她肩膀上的毛手甩開,轉頭斜睨了我一眼:“開口閉口支票的,這麼愛錢嗎?告訴你,我什麼也沒帶,算盤珠子打錯了。現在的年輕人真是……”

我忍不住替自己叫屈:“這就是您的不是了,您不按照規則來啊,支票可是當代棒打鴛鴦戲碼的必備用品,我是配合您啊,還遭您一頓打,我容易嘛我。”我扯開厚臉皮使勁笑:“我不過就是想知道自己的身價嘛,嘿嘿嘿,多少多少?一千萬有嗎?”

萬太君褪下嚴肅的神情,漾起淡淡的笑,不客氣地戳戳我腦門,中氣十足地說:“還有多少?一塊錢。”

“什麼?一塊錢~~~~現在棒冰都要兩塊錢,我還不如一根棒冰……”

我不可置信地抱著腦袋,徹底崩潰,而身旁的老太太放開大笑,一臉菊花皺,已經沒了初進門時的冷漠。

這一聲笑後,我們莫名熟稔起來,距離一下子拉近許多。

晚上我搭著老太太的肩膀,去我和菲哥常打牙祭的飯館吃飯,老太太其實是個很風趣的老太太,愛講冷笑話,只是常愛用冷硬的外表欺騙人,大概是年輕時防備人太深,老了養成了習慣,喜歡戴上面具,輕易逼不出真實的自我,可是在我的胡攪蠻纏下,老太太終於露出了至情至真的一面。

她唏噓:“我那早去了的老伴,就是阿康外公,年輕時就是嘴甜,我就是再生氣,他都能把人哄得哭笑不得,老了兒孫都有自己的生活,我就一天天回憶他那些甜話,日子也就過去了。”

我說:“花仙子你放心,你寂寞的時候找我,我捧著瓜子找你去,知道我媽為什麼嫁那麼遠嗎?哎呦喂,還不就是想離我遠遠的啊,我可煩人了,我媽一想我爸就要失眠,我就開始說,從下雨說到路上的流浪狗,從狗的排洩說到公交車,從公交車說到隔壁阿伯煮的豆腐湯,你不知道,我一說話效果比安眠藥還好,我媽一聽我聲音就跟聽了催眠曲似的,馬上睡著,你下次試試。”

我給老太太夾了點嫩豆腐,她掩不住滿面的笑:“有這麼神奇嗎?”

“那是,亮亮牌安眠藥,包你睡到天亮。”

說話間,老太太的電話響起,她一看,對我笑呵呵說:“是那小子。”

老太太紅光滿面,往常刻板的聲音也輕揚起來:“喂,阿康啊,外婆跟一塊錢吃飯呢……”

我嘴角一抽搐,來時的路上跟外婆開玩笑,以後我私下叫她“花仙子”,她私下叫我“一塊錢”,沒想到老太太現在就當著康子弦面損我。

“她是誰?我讓她聽電話,你就知道是誰了。”外婆擠眉弄眼的把電話遞給我,我朝她扔了個“沒義氣”的幽怨眼神。

“喂,你好。”電話那頭是康子弦富有磁性的低沉聲音,現在聽來特別勾人,這兩天還好他人不在本市,只是晚上打電話過來查崗,要是被他知道我自闖魔窟,差點小命不保,他還不把我剁成肉餡?

反正老外婆剛訓過我,我可不想再被他訓,惡作劇心起,我捏著鼻子尖著嗓子學嬌嬌女說話:“喂,子弦哥,還記得我嗎?我是你的青梅竹馬一塊錢啊。”

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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