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走進一家醫館,請來大夫為她診病。煎藥喂她服下後,兩人就在醫館旁的客棧住了下來。著人找來熱水,但這時雲珏卻為難了:如此大雨天,客棧也沒幾個人,無法找到女子來為怡然沐浴更衣。難道就任由她像泥猴似的凍著?她本就在發燒,這樣下去會更加厲害的。不盡快換下溼衣服保暖,風寒也會要了她的命。到底該怎麼辦?想來想去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雲珏咬咬牙:江湖兒女還顧及這麼多小節?況且為她沐浴更衣時自己會閉上眼睛的。因為來自民風開放的銀月,加之自身性情豁達,雲珏不再猶豫,閉上眼睛開始為怡然脫身上的衣服。雖然不想但手還是不可避免的會碰到怡然的身體,這柔軟而陌生的觸感如一雙溫柔的手,不斷撩撥著雲珏心中那根弦,不斷在雲珏身上點起一簇簇的小火苗。原始的慾望在這樣的撩撥下熊熊燃燒,雲珏只覺嘴裡越來越幹,好似在和泥。嗓子眼裡也在冒煙,身體越來越燥熱,下體開始有了反應。使勁嚥下一口唾沫,雲珏努力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終於將怡然所有的衣服都脫去了,此時雲珏早已是滿頭大汗,臉比怡然這個高燒病人還要紅三分。全身大汗淋漓,剛剛換上的單薄夏衣再次被浸溼,如在水中泡過一般。如果此時你見到他,一定覺得他是剛剛跑完五千米。
顫抖著伸出雙臂抱起怡然柔軟的身體,那種純粹的觸感使得下體的反應更加強烈了。只覺下邊已是一片潮溼,那裡更加昂揚了。來到浴桶邊,將她輕輕放入水中,不由自主的撫摸她微涼的身體。彷彿這是對自己最好的慰藉。“不許摸!不許摸!不許看!”儘管雲珏不斷給自己下命令,但此時的一切都已脫線,絲毫不聽他的指揮。眼睛不但睜開,而且越睜越大,死死的盯著眼前這美妙的風景,不願放過一絲一毫。而手也沒有閒著,它似乎是隨著它自己的意志由雪白的香肩移上那嬌挺的玉峰,在那裡不斷揉搓著。在這大手的不斷動作下,迷糊中的怡然口中發出一聲模糊的呻吟。聽到這呻吟,雲珏只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在這一刻都被煮沸。全身上下,甚至腳趾尖都繃直了,每一個毛孔的在都收縮。不由自主他不可遏止的繼續著接下來的動作,什麼不看、不動的告誡,此時早到瓜哇國見鬼去了。
他來自一個非常正統的書香世家,一切有關男女歡愛的事,都被那個古板的老夫子父親視為不潔。在那裡絕對不許提起,在成婚前更是不許發生的。在老夫子父親眼裡,沒有什麼男歡女愛,只有繁衍後代的義務和生理發洩的需要。而女人僅僅只是完成這兩項任務的一種工具。因為嚴苛的家教,他們兄弟幾人沒有一人有過嫖妓行為。而他,這個老父親最疼愛的小兒子更是受父親的影響,對女人不感興趣,以致28歲了還是孤家寡人。但再嚴密的牆也會有縫隙,他已28歲了,男女歡愛這樣的事情也不是沒有見過,身體的需要更不會僅僅因為父親的影響就從此不復存在。彷彿天雷勾動地火,此時一切都在他眼前消失,只有一個聲音在耳邊不斷重複:繼續、繼續,繼續下去。在他人生的28年裡,真正實際接觸男女歡愛這事今天還是頭一遭。
雲珏感到自己大腦陣陣缺氧,呼吸開始變得困難,身體內似乎有火在燃燒,全身燥熱的已無法再繼續穿住任何一件衣物。急切的去解自己身上的衣服,不知是緊張還是什麼原因,幾次都沒有成功。憋的他本就通紅的臉,如同一個紫茄子。抓起身上的衣褲一咬牙狠狠一扯,只聽“刺啦”一聲,外衫和中衣就此犧牲了。可憐的內衫雖然還堅守陣地,卻也是名存實亡,只有幾根可憐的布條將它們掛在身上。外褲已被扯為兩半,近乎解體。中褲被撕扯出了一條長長的口子,貼身的褻褲也被扯破了。如果你不清楚現在的情況,乍一看這種情景,你的結論一定是:這個男子遭到他人強暴了。此時他的臉已不復平日的溫文爾雅,是一種近乎猙獰的急切。三兩下除去自己身上礙事的衣物,他的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