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兩條。第一,你犯的是奸…淫之罪,雖然你不是我四海幫眾,但是既然要上四海幫總舵,總也不能這麼輕易,不說三穿六洞,一穿兩洞卻是少不得的。第二,你若有膽,就孤身上我們的船,隨我們前去,要是不怕幫裡嫉惡如仇的兄弟們砍了你,穿過鋼刀堂,我自然帶你見我們幫主。”
“姓錢的,你,你分明是故意刁難!”莫永暴跳。
錢承濟冷冷一笑:“四海幫規矩森嚴,原也不是想來就來的地方!”他鄙夷地道:“要尋人又沒膽,要上島還怕疼,要彌補怕流血,那廢什麼話?”
司城玄曦看到他眼神中的鄙視和嫌惡,心中雪亮,哈哈一笑,道:“你說的是,我既來尋人,錢堂主又肯引見,自然應該照四海幫的規矩來。”說著,他手腕一翻,從莫永手中拿過劍來。
莫朗驚道:“王爺!”
司城玄曦道:“你們回去吧,我隨錢堂主走了趟。”
莫永急道:“王爺,你怎麼可以輕信,誰知道四海幫是不是別有用心,你自己殘自傷,又孤身一人落在他們的手裡,那怎麼行?”
錢承濟雙眼望天,只是冷笑。
司城玄曦朗朗一笑,道:“不得胡說,四海幫的三堂主在此,你還擔心什麼?”
錢承濟冷笑著,陰陽怪氣地道:“別用話來擠兌我,你即使一穿兩洞,上了島,也得過鋼刀堂,誰也幫不了你。你怕死就趁早打消了上島的念頭,反正我們幫主也沒想見你!”
莫永莫朗氣得夠嗆,但王爺不發話,他們不敢妄動。司城玄曦笑道:“請錢堂主引見!”說著舉劍就往自己左手臂上刺去。
突然光亮一閃,一柄四寸餘長的梭形飛鏢將長劍盪開,司城玄曦道:“錢堂主何意?”
錢承濟淡淡地道:“一穿兩洞,用這飛梭就行,那長劍,還是留在船上吧。”
“誰知道你這飛梭上有沒有毒?”莫朗沉喝。
錢承濟陰陰一笑,道:“我這飛梭上還真有毒,我的本意就是讓你家王爺還沒上島,先毒發而死,然後再被我踹下船去餵魚蝦,愛刺不刺!兄弟們,準備回航!”
餘下十九船四海幫眾齊齊應聲,在寬廣的湖面遠遠傳開去。
司城玄曦腳下一跺,飛梭彈踏起來,被他捏在手中,他看也沒看,手腕一翻,將那飛梭扎入左手小臂,對穿而過,頓時,血液冒出,洇溼了墨衣長袖。司城玄曦一點船面,在莫永莫朗的驚呼聲中,身子如一隻鷂鷹般騰空而起,落在錢承濟所在船頭。
錢承濟見他既不理手臂上的飛梭,也不問有毒無毒的事,臉上透著堅毅決然,倒也收起了鄙夷的眼神,卻玩味地道:“你就不怕毒發,撐不到上島,遺恨而死嗎?”
司城玄曦淡淡一笑,道:“在下命硬,若是區區一點血就能奪我性命,那也太小看我司城玄曦了!”
這時船已轉舵回航,莫永莫朗指揮著船來追,在船頭焦急地叫道:“王爺,你不可孤身犯險!”
司城玄曦沉聲吩咐:“莫永,不要再跟著了,回航靠岸,一切照舊!”
這時,四海幫的船鼓足了帆,順風順水,加上船上的水手齊齊操槳,船如箭一般向遠處射去,速度之快,如一尾尾白鯨。
莫永等人的船隻是普通漁船,人少船弱,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四海幫的船隻重新在湖面遠處形成一排黑點,再逐漸消失在視線之中。
莫朗嘆氣,道:“回去吧,王爺的意思,原本是在這湖面上等待四海幫派人來接。湖中有潛流岔道,誰也不知道長門島在哪兒。我們一陣亂闖,也無濟於事,還是按王爺的吩咐,一切照舊!”
莫永狠狠地捶著艙板,咬牙切齒地道:“若是王爺有事,我一定要夷平四海幫!”
莫朗拍拍他的肩:“四海幫也算是響噹噹